说完,他还是跟战司寒解释道:“我路过这,撞上了她,本想送她去医院,她不让,要我送她去孤儿院,战先生别误会了。”
战司寒绷着俊脸不说话。
他们刚才还难舍难分呢,现在说这个好使么?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目送陆意之离开后,战司寒冷睨向云汐,阴恻恻地问:“如果我没提前将那野种接回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跟那狗东西离开了?”
云汐垂着头,沉默不语。
多说多错,这是她悟得透透的道理。
而就是这样一副冷漠的样子再次刺激到了战司寒。
在别的男人怀里时,她明明柔得跟滩水一样,可到了他面前,就一副怨妇模样。
她就那么厌恶他?“阿俊,命人将那野种扔回孤儿院。”
云汐豁地抬头,含泪看着他,“求求你让我见见女儿。”
战司寒讥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
云汐强忍着耻辱,缓缓跪了下去。
受伤的膝盖砸在地板上,碰撞出了刀割般的疼痛感。
她死死咬着牙,哀求道:“求你让我见见乐乐。”
战司寒冷冷一笑,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贱样,居然异想天开去勾引陆意之,人家陆氏是书香世家,他父母都是名校教授,科学院士,就你这样的破鞋,去他家做下人他们都会嫌脏。”
云汐已经习惯了他的羞辱,除了心脏会痛之外,也就只剩下心脏会痛了。
而这样的痛,她时时刻刻都在承受,早就习以为常了。
“能让我见见乐乐么?”
不是那小野种就是外面的野男人,她的眼里只有这两类人。
该死的只有这两类人。
他猛地将她拽起来,不顾她受伤的腿,拖着她朝座驾走去。
“先完成一个情妇应该完成的事情。”
云汐缓缓闭上了双眼。
很久没体会过他的肆虐了,疼得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乐乐,别恨你爸爸尤其是他们还在马路上,让她心里更增添了一份耻辱感。
他终究没将她当人看,只是把她当做了一块破布,随意玩弄,随意践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云汐觉得末日好像要来临的时候,他才放过了她。
一片朦胧中,她脑海里最深刻的念头就是吃药。
对,吃药!
眼睁睁看着孩子从身上留下来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