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未来某一天真相大白时,他再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痛彻心扉?未来一个月内,云汐都在养伤。
不过别指望禽兽会温柔体贴,因为他想要了,还是会肆无忌惮的欺负她,哪怕她重伤未愈。
一场囚禁,被逼到吃泥巴,虽然洗了肠胃,内脏渐渐康复,但她的嗓子却坏了。
原本她说话很好听,像山涧流水,悦耳甜美,可被那些沙石损伤后,她的音调变得粗糙不堪,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刺耳。
不过这些她都不在乎了,只要能保乐乐平安,哪怕将她挫骨扬灰,她都不会眨一下眼。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公馆里越来越多的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不要脸,做不成战家的少夫人,就退而求其次,做战爷的情人。
这情人可比小三都不如,是最卑微的一类人。
云汐顶着一片骂声,将所有的耻辱都咽进了肚子。
一个月,一晃而过。
晚上……战司寒跟云汐……结束时,云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床沿边上干呕了起来。
战司寒见她露出厌恶之色,眸光陡然一沉。
等她吐完了,他猛地伸手将她甩了回去,恶狠狠地问:“我就那么令你作呕么?”
云汐冷幽幽地道:“你知道就好。”
战司寒怒了,再次……不过他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
疯狂捶打腹部战司寒皱了皱眉。
他记得她的亲戚是月中,现在都月底了,不应该啊。
不对,月中的时候她亲戚就没来,因为这一个月里他一直缠着她,没停过。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血腥味越来越浓郁,战司寒的脸色也渐渐阴沉了下去。
“你怎么了?为何突然流这么多血?”
云汐蜷缩起了身体,紧紧捂着自己的腹部,任由钻心的疼痛不断侵蚀着自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腹突然就很痛,像是刀割一般。
恍恍惚惚一个月,她如今后知后觉自己的亲戚似乎没来。
有过一次孕育经验,她心里隐隐有什么念头一闪而逝。
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心里有了这个认知后,她开始伸手疯狂捶打自己的腹部。
不能再怀孕了,不能再生孩子了。
她生下来的宝贝,注定要成为私生子,一辈子遭人唾弃,还要忍受无止境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