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连续使用了5次肝素,由于没有办法化验8因子,秦耕只能根据出凝血时间来一些大致的粗略的判断。
好在秦耕的经验足够应对目前的情况。
他一个班时间,用了4000u的肝素。
这个剂量,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已经够大了。
又熬了几个小时,秦耕实在是困了。
对始终在身边的邹晓渔和孙洪亮说:“你们两个还熬得住吗?我要睡半个小时。
你们最好是坚持一下,重点关注几个重病人,特别是这个小孩。”
事实上,秦耕敢睡一会是有把握的,这孩子的dic基本上控制了,另外4个肺大出血型的钩体病人,也基本上稳定了。
他准备睡半小时再起来巡查一下病人。
没办法,职业习惯,前世做了40年的医生,早就形成了一种职业习惯,治病救人是天职,是深入到了骨髓里的一种责任。
前世,秦耕最后被别人戴上“见死不救”
,“草菅人命”
,“医德败坏”
的帽子,他是非常的冤,所以才有了前世被刺激而出现脑溢血的惨案。
他这样全心投入抢救病人,倒不是为了弥补缺憾。
前世,他是问心无愧的,那个病人的死,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的错,无非就是没有假装抢救一下病人,忽悠一下家属。
邹晓渔和孙洪亮在秦耕睡觉去了之后,顿时就感觉到战战兢兢,六神无主。
他们每10分钟就会查看一次病人,他们担心在秦耕休息的时候病人出问题。
好不容易熬了半小时,秦耕准时起床,“你们可以去睡两个小时,我单独守两小时。”
秦耕转了一圈,重点看了危重病人,都平稳。
回到办公室,张惠贤走了过来,“秦耕,这几天你连续值班,身体熬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