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心,不要动情。
他可以对我生杀予夺,我却只能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不能有任何意见。
在他难得的“前戏”
下,我身体感受不到多少痛苦,开始一点点的学会需索欢愉。
他很满意这样的反应,甚至故意让我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的水渍。
在晨曦透过重帘的时候,我昏昏欲睡,而他还没结束享用的过程。
他抬手在我胸口缓慢的画着弯弯扭扭的线条,这是什么,在我身上画符?
我迷糊的抬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最终无力的动了动手指,什么也没抓住。
我醒来是已经快到中午了,被子在我身上裹得好好的,但床单不说了,起来换吧。
等我收拾整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单塞洗衣机。
刚好我哥顶着鸡窝头下来,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半响,坏笑着问我:“几岁了还尿床?”
我涨红了脸。
他哈哈大笑着去洗脸刷牙,还不忘提醒我:多做点菜,小叔要过来吃饭。
我没想到昨天小叔居然能及时赶到救我们,他跟太爷爷闹得不愉快后,两年都没回过家,我们也没见到他。
“小舞,景宇,我给你们加餐来了。”
小叔冥振岩制服都没换,拎着两盒街口买的脆皮鸭走进来。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从他口中我得知了很多事情。
原来昨天我看见的猫头鹰是老妖婆的灵宠,那天猫头鹰叼回去的带着头皮的头发,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老妖婆得知我们被困后,立刻打电话通知了小叔。
“小叔,你们的工作经常接触死人,你们那些小警察都不怕吗?”
我哥问。
“没听过一正压三邪?穿着这身衣服能挡很多邪气。
当然,没有小舞肚里的东西有用,那才是百邪不侵。”
小叔眯着眼,灼灼的盯着我。
我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小叔,你看我爸情况怎么样?”
“我觉得你爸好像是故意让自己这么半生不死的,这样那个黑瞳邪鬼渝王爷就没办法利用他做事了,起码不容易伤害你们。”
小叔笑道:“没想到小舞你进步这么大,居然敢拿着罗盘去找藏尸地了。”
“我要知道是藏尸地,我才不去。”
我看着那盒脆皮鸭,莫名的没胃口。
“你们俩成长起来也挺好,毕竟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不过邪道、邪物是绝对不能碰的,那个女生家就是被洗脑了。”
我叔咂舌道:“她其实是骗你的,什么家暴都是编出来的,她跟他爸早就有了那种不正当关系,还美其名曰修行。”
“我看到她脖子上有勒痕,才会被她骗了。”
我心里也很不爽,以后我还敢相信别人的话吗?被邪法洗脑的人居然近在我身边。
小叔神秘一笑:“那个勒痕是真的,不过不是家暴产生的,而是他们干那破事的时候,为了增强变态的快感,用绳子勒她,让她濒死。”
我和我哥立刻露出恶心的表情,小叔撇嘴道:“我见多了,还有人因为玩这个而丧命的。”
“卧槽,为啥要这么做啊!”
我哥想不明白,修邪法的人这么做可以理解,普通人也会玩这个而丧命?
小叔白了我哥一眼:“你不是学医的吗,你难道不知道人在窒息和恐惧的时候,阴部和后门都会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