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这女人勒着我脖子,她身上有一股劣质的香水味,我滑落在地的时候看到了她的侧脸,是那个被林半仙捏来捏去的女人,叫什么娇娇。
恢复神智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狭窄的窗口,还有一条孤零零的绳子上夹着一件红色的内衣,这是寡妇巷里的青砖小楼。
房间里到处贴着梵文符咒,而我的脖颈、手腕、脚腕上都被暗红色的砂画上了弯弯扭扭的符。
绑架我的那个妇女正低头用一颗木头珠子蘸着丹砂在我身上涂抹。
“你、你别怪我。”
她看到我醒了,吓得手抖了一下。
我顾不得分析眼前的场景,心里立刻默念宝诰,必须要赶紧求救才行。
“快把她胸前的印玺扯下来。”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那妇女吓得一抖,匆匆忙忙的拿起剪刀,将我胸前挂着的印玺剪断。
“丢掉,快点把印玺丢远些,越远越好。”
妇女战战兢兢的拿起印玺,从狭窄的窗口往外扔出去。
我无力的看着她的动作,手脚和颈部都像被枷锁禁锢住无法动弹,在我身下还有一个散开的图形,全是梵文。
“啧啧,这下你没法求救了,冥小舞,你应该是供奉给我的鲜嫩身体,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我要惩罚你,你这不要脸的坏孩子。”
邪魅得意的声音从屋子的角落传来。
我斜着眼看去,一部手机立在床头,那个黑瞳邪鬼渝王爷正在里面看着我。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垂眼看着自己被剪得破烂的衣服,胸腹敞开,肚皮上已经被画了很多圆圈和符文。
“你现在只敢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在远处了吗?想要我的身体,不过来拿啊?”
我尽量让声音不颤抖。
“呵呵,我知道你有恃无恐,你肚子里的灵胎法力强大,百邪不侵,我现在不敢靠近你。
不过,灵胎法力再强也对人无用,等灵胎死掉,你还会有恃无恐吗?”
渝王爷性感张狂的声音带着难言兴奋。
在我肚子上画符的女人手顿了一下,转头偷偷的对我用口型道:“对不起,我……”
“别想搞花样,信不信我扯破你儿子的肚子,让你看到他肠穿肚烂的样子?”
渝王爷吼道。
妇女立刻咬住了嘴唇,不敢再多说。
我现在被彻底的禁锢住,像个大字仰躺在地面,不管对方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毫无还手之力。
但是我却不合时宜的想到一个问题,不管什么胎,离开母体都会死掉,死掉的灵胎也没有了百邪不侵的法力。
那么,这样没有法力的死胎拿去做阵眼有什么用?
“画画完了。”
那妇女对着手机说。
屏幕上的渝王爷眼睛转了一圈,确认画完了,对妇女道:“把人偶拿来,扎破她的手,把她的血滴到人偶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