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年节送礼就得送掉一大笔银子,不送就会显得他们国公府真的没落了,那样就更不会有人跟他来往。
二老爷想着早些年兄弟两分了产业,悔得不成。
那个时候他要仗着兄长,觉得兄长说不分家,但各自成家了,产业就分一分。
当时各项庄子铺子收益都不错,他就多要了,他兄长那是将这些折算成银子。
哪知会有经营不善的事,自打兄长战死,生意也越来越难做,六家铺子已经关了四家。
靠着租赁出去收回点银子,结果租他铺子的人生意却又红红火火的。
二老爷越想越气,那句让再换掉侍卫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果然大房留下的就是个丧门精,让他们二房都跟着倒霉!
随后又想到大房的银子都在谢初芙手里,她马上要嫁人了,这心头就跟被人挖了一刀。
光他知道的,大房存在银庄的银票就有十万两银子!
他们二房现在一万两现银都拿不出来!
“国公爷,你怎么了。”
谢二夫人算了一通帐,抬头就见到他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难受。”
二老爷站起来,捂着心口,脚下踉跄的回了屋。
谢二夫人疑惑,谢梓芙正好进来,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告诉娘亲。
“娘亲,您知道吗?刚才齐王府的嬷嬷来了,小丫鬟听到他们说话,说齐王要给谢初芙置私产,还把王府的帐本带了过来!”
谢二夫人一听就直皱眉:“王府的帐本带来做什么?难道现在就让那丫头管王府的事了?”
这人还没嫁呢。
还给她置私产?!
那得给多少,谢初芙的嫁妆呢,谢二夫人猛然想起来,自己这婶娘是不是要帮着张罗谢初芙的嫁妆??!
吉日未到,齐王府还没有下聘。
她眼珠子一转,想到有钱的大房,抿抿唇就站起身来。
“走,我们过去看看。”
谢梓芙一听当即躲到一边:“我不去,那个倒霉鬼,别再给我沾霉气了。”
谢二夫人恨铁不成钢,那有金山银山,怕什么霉气!
!
她气得一甩袖子,自己走了,谢梓芙就坐在椅子冷哼,在想一会要找她爹爹要银子。
她兄长前儿从卫所回来,拿了她一百两的私已钱呢,那是她存了小半年的,得跟爹爹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