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事一会再说。
睿王亲兵的事锦衣卫似乎不再追查了,虽然我不太清楚内中发生什么,但他们那些人受了伤不说,有些人家里还有妻小的。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以你的名义,你派人去那些人家中看看,帮我送些银子过去。”
给睿王亲兵的家眷送银子。
谢初芙发现自己真的不太能理解他的这些举动。
“送去自然是没问题,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赵晏清被她直白的话问得无法回答,眸光闪了闪,笑道:“就当我替……三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吧。”
“那些人藏身的地方在哪里?我再请郎中去看看?”
他摇摇头,“你让郎中过去反倒会叫他们有戒备心,这个时候照顾他们家里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
谢初芙想想也是,她思索了会说:“送东西前我再跟表哥打听打听,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她想起了那个被陆承泽捡回府的男人。
睿王府着过火,那人身上也有烧伤,她一直觉得那个人可能跟睿王案有什么关联,兴许这就是其实中一个逃脱的。
她表哥敢留下人来,说明朝廷应该没有再追责。
赵晏清没想到她会主动再去帮忙,十分感激地谢过。
谢初芙听着他的道谢,觉得身为皇子的他其实十分亲民,不会让人有高高在上的冷漠感。
爽朗、是非分明的性格。
跟他相处越多,谢初芙就会发现在他跟前会越放松。
她就笑了,娇俏动人:“我们之间不必这种客气了吧。”
赵晏清闻言眼中也溢满笑意,伸手在方几底下探过来去,去握她手。
谢初芙没防备,被他一下握个正着,没忍住拿眼睃他,却见他眼中笑意更深。
她手指动了动,也就由着他握着,心想这人脸皮越来越厚,各种小动作也越来越熟练利落。
赵晏清就那么握着她,继续和她说事:“那个烧死的人总让人觉得诡异。
身份没有错,行踪也没有错,就连去那客栈的事和他来往的人都知道,但我总觉得巧合。”
自从发现太子心机摸不透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犯疑心病了。
“永湛查他的行踪,发现他就是到京城来做生意的,他跟别人也是这么说,还说马上他就要飞黄腾达。
还定下了北城的一处四合院,给了人定金,说这个月底就能给清余款。”
“那院子虽然只有一进,但京城的院子再便宜也要近百两,他在县城只能说是富足,还不到能搬进京的程度。
可见他确实是要发财,然而他就那么被烧死了。”
谢初芙知道他为什么会执着的去查,是因为那晚太子在算计她,引得他多心。
听完这些话后,她沉吟道:“那会不会是仇杀呢?为了生意上的事,正巧被杀害了,并不是别的。”
赵晏清摇摇头,继续道:“我下午又让左庆之再去偷偷验了那尸骨,发现了一个别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