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霍薇就郁闷,“我身体当然好了,我晚上生今酌,上午还耍一套枪法呢!
生他也不费劲,咬咬牙就出来了,叫都没叫一声。
问题是得怀啊!
没怀,我也生不出来!”
苏明妆眼珠子转来转去——难道是裴家男子的问题?也有可能,老国公就英年早逝,搞不好二叔身体也不好。
霍薇嘴角抽了抽,“别瞎想,咱们都是练武的,哪个身体能不好?就是邪门!
他们老裴家一直很邪门!”
苏明妆想到国公府上上下下固执到油盐不进,也认同裴二夫人的说法,点了点头。
霍薇一拍额头,“话题扯远了,刚刚说到哪了?哦对了,不想让今酌参军的主要原因,就是怕老裴家绝后。
之前和他商议过,让他先成亲,留下两三个孩子,就同意他参军,他不愿!
说到这里,又想说他们老裴家邪门!
他们家的男子,都只娶一妻,主动给他们纳妾,他们都不要。
而且如果不喜欢、没感情,就打光棍也不娶,你说,谁家好男儿这样古怪?”
苏明妆想到家中,无论父亲还是兄长们,都妻妾成群。
哪怕父亲对母亲尊重,但也会宠爱妾室,母亲要表现得大度宽容,只有独守空闺时偷偷抹泪。
突然觉得裴家这样的“邪门”
,也挺好。
当然,她只敢偷偷想想,不敢说,若说出来就是善妒、有违女德,是要被嘲笑谴责的。
苏明妆收敛思绪,脑海中回忆着“时间线”
,问,“也就是说,您和二叔,是绝不会让堂弟参军?”
“对!
他爹放狠话说,如果他敢私自出去,就断绝父子关系!
说到这,我又得解释一下……嗨,他们老裴家要解释的实在太多,他们家人不近人情,如果真说断绝关系,那就彻底断,无论今酌是否后悔,都没有回旋余地。”
苏明妆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明眸里隐着精明——如果那个梦是预言之梦,那么接下来的情况是:裴今宴想参军却不能参军,只能乖乖参加明年春季的武科举,却在科举时、或者科举后发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