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回事儿,说话有气无力的,不是喜欢浪嘛,咋就一晚上你就成这样了?我还觉得昨晚没尽兴,今天在服侍服侍你呢,看样子你还是顶不住了,真是越活越不中用。”
张夫人故意鄙夷的说道。
张维功敢怒不敢言,摆了摆手假装看了下时间,一口气将碗里的粥喝光,起身边穿大衣边说:“姑奶奶,我又不是年轻小伙子,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平时不给吃,吃起来跟要人命一样,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了。”
飞快穿上大衣,留了句“别打搅小天和秋月的好事儿”
便飞一般的离开了家。
坐在黄包车上揉着老腰,想起昨晚的大战,张维功有些害怕,同时也相当的爽快,这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吧。
秦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在秋月的服侍下起床,又吃过张夫人亲自做的午饭,秦天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张维功的家。
这回秦天是明知是陷阱,却跳的非常果断,他现在最缺的还真是一个经得起查的亲戚关系,而且秋月整个人他很满意,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又保持了张夫人的那种传统优点,非常契合秦天现在对女人的需求。
有了张维功这层关系,他的身份漏洞就算是彻底弥补了。
当然,这层身份也经不起秘密间谍机构的深挖,至少在当下这个阶段,他的身份算是能够站稳脚跟了,只要不暴露间谍身份,基本上没人会觉得他的身份有什么不妥。
时间一长,外人都只知道秦天是张维功的小舅子,是张夫人远房表妹秋月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谁还会去深究他当行脚商贩的事儿。
既然事儿都办了,秦天也不能没有表示,想要在这里安稳的扎下根,就得和真实的身份一样,融入当下这个城市,成为其中的一员。
因此,秦天一连晃荡了三天,终于瞧上了一栋宅子,寨子不算大,但是个二进小院,比起张维功的院子多出了一个后院。
这栋院子座落在北大街旁边,位置靠近大马路,周边虽然比不上城北繁荣,却也比他之前住的李家巷子好了不知道多少。
院子的主人是一个在大马路做生意的商人,因为如今的局势不好,生意没办法接着做,只能变卖产业回锦州老家。
经过两天的讨价还价,秦天花了五根金条将其拿下,算是捡了个大漏。
放在东洋人没来之前,二进的院子怎么也得一万多大洋,秦天相当于六折买下来,起码省了两根金条。
小院被商人打理的很好,除了一些之前的摆件被撤走,其他的东西都给留了下来,算是额外送给秦天的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