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顾面上的血,想向赵珩想以往那样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来。
然而他满面鲜血,勾唇一笑时与温和毫无干系,反而平添了无穷的妖邪戾气。
“多谢,珩公子救我性命。”
他嗓音哑得吓人。
程玉从来觉得,所有多情放浪的表情都都不适合出现在赵珩脸上,他该,戒备警惕,杀意凛然,最好,再有几分愤怒做点缀。
程玉喉结不自知地滚动了下,他伸手,在皇帝手背上写道:时局纷乱,奴恐有宵小觊觎陛下,倘损伤龙体,臣万死难辞其咎。
赵珩心中冷笑,觊觎皇位欺君犯上的逆臣不正在他眼前?
赵珩一笑,“朕已将陪都防卫全权交给姬将军,卿此言,令将军如何自处?”
他语调愈温和,“玉卿,朕知道你是想为朕更衣,但朕胆量小,你这样会吓到朕。”
程玉恭恭敬敬地写道:奴知错。
顿了顿,他强压下指尖兴奋地颤抖,又写:奴服侍陛下。
他认罪般地俯身,去解赵珩的衣带。
赵珩抬手,顺势摸了摸程玉的头,他动作温柔,五指插入浓密的黑中,一下一下地摸着,如同抚摸马鬃,又似在逗狗。
程玉解开赵珩的衣带。
端雅宽大的外袍瞬间散开,向下滑去。
下一刻,赵珩的手骤地用力!
他粗暴地把程玉的头往下一压,声音中却满含笑意,“玉卿,姬将军有没有教过你,服侍君上更衣,不能躬身?”
手指下滑,落到程玉后颈上。
后者身体一僵,掌下皮肉紧绷,似乎在竭力克制着将赵珩掀翻在地的欲望。
帝王屈尊降贵地俯身,低柔道:“要跪下。”
姿态居高临下,唇边带着抹似轻蔑,又似戏弄的笑。
好像无论程玉跪与不贵,他都不在意,因为程玉只是个拿来解闷,无趣时逗弄几下的玩意。
连皇帝养的狗都不如。
羞辱之意毫不掩饰。
程玉抬眼,眸光闪烁,如冰中燃火,阴冷而亢奋。
他思索着,是要将帝王按在地上,还是直接,掐住赵珩的脖子。
脖颈细长,轻而易举就能掰断。
程玉只觉喉头愈干涩,目光下移,落到了帝王的脖颈上,淡色青筋起伏,皮肤看起来薄而敏弱,犬齿只需轻轻刺入,鲜血就能喷涌满口。
他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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