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问,她一直是最没有主意的那个,总是怕惹事上身。
她看香雨一直是最有主意的那个,香莲她是怕事的,生怕香雨想到什么怕死人的大胆想法。
想提前知道,又不敢明着问。
“我也没有具体的打算,只是这金苇草,定是有用的。”
香雨说着,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八个字:“妄开欲匣,累及世代”
,一并放进了红漆黑盒里。
“我们先将手里的这些金苇草,放进这盒子里存着。
等到有用的时候再说。”
香莲同意了。
二人开始动起手来,一面分香料,一面做香包,等到下午姐妹们都睡醒了,这些事情都已经完成得天衣无缝了。
等到晚间,申榭阁的每个人都拿到了一颗香包。
在阿京去栖霞山的这段时间里,陶升收到了家里的飞鸽传书,看到信上的内容,在考虑怎么找舅姥爷莫半褐。
毕竟这是家事,也就没有告知同住在长生戏楼的岫烟墟来的一行朋友。
傍晚,待阿京回来,他将这信上说的事情告知阿京,想找个人商量一下,“要说这舅姥爷莫半褐,我可从没见过,你说该怎么寻呢?”
“我问问天书吧。”
阿京说,“这种事情,天书有奇用。”
“尔良士,请告诉我陶升的舅姥爷在何处吧。”
阿京心说。
“他就在这长生戏楼,正在楼下临窗的位置饮酒,他随身跟着一只蓝白猫。”
天书说,“你们去了就能看见。”
二人来到楼下,发现有一个须发银白、精神矍铄的人正在喝酒,叶兴正巧在给他上菜。
那人身边,果真跟着一只看上去通了人性的、毛皮油亮、正八分开脸的五粉蓝白猫。
“舅姥爷。”
陶升远远喊那老爷子,那人差点呛到。
莫半褐看仔细了,说道:“我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个孙子?你这小鬼,咋逢人便叫舅姥爷呢?”
莫半褐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