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从门外灌了进来,狄秋鹤上前关上门,突然后背一暖,腰被人抱住了。
他愣了一瞬,然后立刻转身把人抱到怀里,低头亲昵的蹭他耳朵,表情和声音一起温柔了下来,问道,“不是说要睡觉?不困了?”
“听到有讨厌的声音传上来,哪睡得着。”
贺白按住他的肩膀,原地蹦了一下,把腿围在他腰间,整个人挂到他身上,看着大门阴森森磨牙,“这狄边真是阴魂不散,还敢嫌咱们家不好,呸!
秋鹤,一会给外公打个电话,让他请几个保镖把范宅守起来,免得被小人骚扰。
咱们也得去请几个,省得总有讨厌鬼摸上门。”
“好。”
狄秋鹤点头,笑着拖住他的身子,抱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抬手摸他头发,“外公那确实该请几个保镖小心看护着,防备狄边动什么歪心思,咱们这不能急,得慢慢挑些可靠能信任的人。”
贺白蹭到沙发上靠着他,探身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说道,“找刑邵风啊,他可不能白拿工资不干活。”
狄秋鹤笑容一顿,突然有点醋,“你就这么信任他?”
贺白斜眼,拉长语调,“狄秋鹤,你已经二十三岁了,虚岁二十四。”
狄秋鹤皱眉,“你嫌我老?”
“……我嫌你幼稚。”
心里年龄已经三十多岁的贺白爬得离他远了点,心里又妒又凄凉。
二十三岁是多么好的一个年龄啊,想他上辈子的二十三,带着巨额存款潇洒人间,快活似神仙,而这辈子的二十三岁……他看一眼皱着眉板着脸的狄秋鹤,幽幽叹气。
这辈子的二十三岁,怕就得浪费在这个幼稚鬼身上了。
狄秋鹤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似乎被爱人刚刚的眼神挑衅了,刚准备借机发作占点便宜,就想起他现在住的房子是小狗仔买的,身上穿的睡衣也是小狗仔买的,而他现在还想吃狗仔肉……
“……晚上不去外公那吃了吧,我给你做你喜欢的糖醋肉,这次保证不会做得太甜。”
结果最后只冒出了这句讨好的话。
贺·真·一家之主·白闻言舒服的翘起腿,得意的哼了一声。
吃饱喝足睡觉觉,闹了狄边这一出,两人也没了出门去买小雨伞的心情,只纯洁的抱在一起睡了。
第二天,网上有人爆料,说狄边之所以这么急着和金群亚结婚,是因为两人早就勾搭在了一起,狄边把金群亚弄怀孕了。
同一时间,又有人爆料,说狄边已经把金群亚接到了狄宅同居,安心保胎,前妻秦莉不忿,上门闹了好几次。
年节将近,网友们似乎都在专心准备过年以及享受与家人的团聚,八卦热情减退不少,热门全是些喜庆吉祥的新闻,首页一片红彤彤。
贺白和狄秋鹤分别给团队里的人放了假,发了红包,然后收拾东西搬去了范宅,和范达一起过年。
贴春联贴窗花贴福字,还要挂灯笼扫院子大扫除,贺白和狄秋鹤这两个好多年没有好好过年的人聚在一起,兴致勃勃的做着一些琐碎的事,快活得不得了。
范达在旁边看着,脸上一直带着笑,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又一场大雪之后,新年悄然临近。
除夕夜当晚,贺白和狄秋鹤亲手做了一顿团圆饭,伺候范达吃完休息后,一起守了岁,跨了年,然后相拥着幸福睡去。
两人虽然已经备好了小雨伞和润滑剂,但因为住在范宅,害怕真做起来会出现什么尴尬的弄脏床单事件,所以只能无奈克制。
一个纯洁的新年就这么过去了。
年后,狄边和金群亚的婚礼请柬分别送到了范宅和锦江小区。
“狄边是不是有毛病?”
贺白把请柬翻来覆去的看,实在搞不懂狄边的想法,“外公和你已经全都和他撕破了脸,就连王助理都在你说穿一切后打电话跟他彻底划清了界限,难道这还不够表明我们对他的讨厌吗,他居然还送请柬过来,想让我们去闹场?”
“大概是为了维护他那点微薄的自尊吧。”
狄秋鹤不走心的猜测着,把请柬抽出来丢进垃圾桶,边把他往床上带边说道,“这婚礼还不一定能顺利的进行下去,狄边在那天被我赶走后,找借口把狄夏松从狄宅赶了出去,现在金群亚又怀了孕,秦莉肯定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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