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理顺了一下头发,就看见王伟业脸色苍白,一脑门子汗水已经流了下来。
这情景可把司马幽兰吓了一跳,她立刻将手中的针管放到消毒盒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快点告诉我?”
看见司马幽兰将针管放下,王伟业的紧张的心情马上就好转起来,说话也不磕巴了,赶紧道:“没事,我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现在我想休息睡觉。”
司马幽兰不相信王伟业的话,马上拿起听诊器,又从新开始检查起来。
可检查一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虽然她心里奇怪,但还是坚持地说道:“打完针,你就可以休息了。”
王伟业一听还要打针,就立刻又变成磕巴了:“不……不打……打……打针可……可不……可以。”
看见王伟业的脸色又开始苍白起来,司马幽兰感到非常地奇怪,她在心里开始琢磨起来,感到这个臭流氓有点不正常,怎么她一说打针,他就变成磕巴了。
为了验证她心里所想,司马幽兰立刻拿起针管,在王伟业眼前晃悠一下,说道:“本来是可以的,但你刚才出了那么多的汗,这对伤口非常不利。
如果不打针,恐怕伤口会感染的。”
看见司马幽兰手里的针管,在他眼前一晃,王伟业立刻害怕地将两只眼睛给闭上。
当他听见司马幽兰说可以不用打针了,他马上将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
可还没有等他高兴有一秒钟呐,他就又听见司马幽兰说还得打,这一结果,就差一点没把王伟业给气抽过去。
王伟业马上就在心里,暗暗地骂起司马幽兰来了:臭丫头,你这不是纯心在玩老子吗?
虽然王伟业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不敢说出来,他的小命就在眼前臭丫头手里呐。
王伟业将两只眼睛睁开,磕磕巴巴地说道:“没……没……没事,我……我身……体没……没事,不……不……不用打……打……针了。”
看到这一切,司马幽兰立刻就明白了,这个臭流氓为什么突然间变磕巴了,原来他怕打针。
过去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她就听见那些快要毕业同学们,她们开玩笑地说过,有一些大男人,他们连死都不怕,可就是怕她们手中小小的针头。
还没有给他们打针呐,就被吓得嗷嗷乱叫了。
现在司马幽兰终于见到了,这个臭流氓怕打针。
她在心里暗自高兴:哈哈……本小姐可有报仇的机会了。
为了进一步得到证实,司马幽兰是打蛇打七寸,问道:“臭流氓,你不会是怕打针吧?”
明明知道自己怕打针,可王伟业还是瘦驴拉硬屎,他嘴硬地道:“不……不怕,我……我连死……死……都……都不……不怕。”
听到王伟业嘴还是这么硬气,司马幽兰咯咯地乐了起来,她举着手里的针管,笑着对王伟业说道:“既然你不怕打针,那你说话怎么老师磕巴。
没事的,你千万可别害怕,我打……针是非常熟练的,我现在就开始打针。
等打完针你就好休息,我还得将你苏醒过来的消息通报给基地。”
王伟业没有料到,他嘴硬确换来的是立刻打针。
尤其是司马幽兰刚才的语气,在打针这两个字上,她还加重了语气。
本来就害怕打针的王伟业,心里就更加的害怕了。
王伟业赶紧在嘴上讨好,就像嘴上抹了蜂蜜一样,道:“大姐”
看见王伟业熟睡的面孔,司马幽兰将他细嫩洁白的小手举起来,紧握着小拳头,朝着王伟业挥了挥,小声道:“哼!
看在你受伤刚刚醒过来,今天本小姐就先放过你。
你躲过初一,可你躲不过十五。
为了不打针,你这个臭流氓就叫我大姐,现在就是叫本小姐姑奶奶也晚了。”
王伟业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现在是清晨,还是半夜。
反正王伟业是被尿给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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