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是个私生活混乱的人,不会随便和男人上床,之所以会和陆景时搞在一起,除了初次见面他给她造成了强烈冲击外,更重要的是那段时间遭受了巨大外界压力的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心中压抑的苦闷如同堆迭的稻草,每一根都很轻,但日复一日的累积让她喘不过气,而当时的陆景时就是点燃这堆稻草的一粒火光。
当晚的他们深陷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肉体交缠让季舒卿纾解了不少压力,之后两人也维持着床伴关系。
但最近两个月她纾解的太多了,甚至是在‘被迫纾解’,对这种事情的态度自然也避之不及。
陆景时眯了眯眼,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身上发生了很多他不得而知的事情。
不过,没有人规定朋友关系不可以做爱吧?
他探究的眼神让季舒卿感到危险,她忙转移话题:“你之前不说要封闭拍摄叁个月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我拍摄的地方在偏远山区,前一阵子连续暴雨引发了山体滑坡,所以暂停了拍摄。”
他说。
“有造成人员伤亡吗?”
“没有。”
陆景时摇摇头,“工作人员们发现及时,大家都安全撤离了,而且这几天天气转好,估计再两天就能继续拍摄了。”
听见他要走,季舒卿忍不住勾勾唇,陆景时不满的说:“卿卿盼着我走吗?”
“当然没有。”
她连忙否认。
陆景时眸色深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但终究没说什么。
两人一齐看着电视节目,期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到了吃饭时间。
为了防止出现上次吃饭时的景象,季舒卿抢先把她父亲和陆景时按在一起坐下,自己则坐在离他最远的斜对面。
季父见状皱皱眉,又要和季母换座位,季舒卿赶忙拉住季母,硬找理由不让两个人换,最后季父只和陆景时换了座位。
季舒卿和陆景时面对面坐着,虽然这不是她心中的最佳位置,但比上次好多了,起码他不会再一筷子一筷子的给她夹菜了。
她满面舒心的吃着饭,然而下一秒脸色一僵,筷上夹着的虾仁都掉了。
“季叔叔做得虾仁滑嫩可口,夹得时候可要小心点。”
陆景时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说。
“是啊。”
季舒卿立刻应声,眼神却警告的看着他。
原因无他,陆景时将他的腿伸了过来,脚尖勾弄着她的小腿,还有往上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