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猜的没错,这寺庙的确有问题,问题的最根本当然就是徐昭佩,这徐昭佩是南朝齐太尉、文忠公的孙女,信武将军徐琨的女儿,当朝皇帝的发妻!
“你知道我们当时帮了刘邦逃了一劫,而后,才会有汉朝,也成就了咱们的萧何萧丞相,而徐昭佩的丈夫萧绎是萧何二十五世孙的儿子,这渊源够深吧?而这个徐昭佩影响了萧绎的一生,乃至整个国家的命运……所以说我们导正走向是非常有必要的!”
。
止戈把脚搬起来放在榻上:“转移话题干什么,知道了知道了,有因就有果,你说的都对,那么,我问的重点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止戈对一件事情的八卦心态远远高于她对这件事的根本导向。
“柏直的狗虽老仍能狩猎,萧溧阳的马虽老仍能驰骋,徐娘虽老仍尚多情,此话出自暨季江水之口”
。
这么一说,止戈是明白了,皇家生活果然混乱不堪啊:“所以刚才那个帅和尚是那个徐昭佩的情人啊!”
。
武庚瞥了一眼,怪她说的太直白,还有,帅和尚,帅么?别说他,就是扶苏千分之一的光彩都不够!
已经入夜了,这可不比现代,太阳一落山就是晚上了,灯光也浑浊不清,武庚看了看夜色对着止戈说道:“天晚了,刚才只是给你随意包扎了一下,这里有布帘,我把它扯下,给你把腿好好的固定一下!”
。
止戈点点头,算是默许了他的话。
吸食完止戈的血液之后,他总算有些气力了,至少给止戈包扎一下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小心翼翼的把止戈脚上缠绕的树藤拆掉,武庚把那布帘撕成条状,有把这些条状打几个结缠绕在止戈的腿上,就算大功告成了。
此时已经真正入夜了,武庚叫止戈先休息,他守夜,毕竟还是不安全,假使那智远和尚真想对他们做些什么,武庚也好防着点,再说了,这可就一张床,武庚又不能和止戈睡一张床,当然也就更不可能和她抢这张床了!
止戈是又累又饿,可没心思再管什么礼仪脸面了,在听到武庚说你先休息一会,她已经躺下了身子闭上眼睛了。
武庚吹灭的灯光,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也就睡着的时候,止戈才会显的像个女儿家,当然,在扶苏面前也是。
武庚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的去端详一个人,一个女人,到底是呆在世间太久了,久到有一日内心居然会莫名滋生出寂寞和孤独感来。
止戈又在做恶梦,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不断的呢喃着什么,武庚靠近过去,耳朵贴到止戈的唇边,只听到止戈秘迷迷糊糊的喊道:“阿苏,苳儿……我……阿苏……”
。
止戈没了声音,这梦话断断续续,武庚也没太听个清楚,武庚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定是在为苳儿的事感到内疚,他借着月光看着止戈紧皱的眉头,似乎痛苦万分,武庚伸出手想抚平止戈的眉,止戈却翻了一个身。
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么?武庚无奈的笑,他走到门外,想把窗户关起来,却听到一个女声传了过来,武庚本身就没气息,他靠在墙上,准备听个墙角。
“听说庙里来了几个生人”
。
“哦,借宿几日便走”
。
智远和尚听那女人似乎有些不满,便说道:“是对小夫妻,那夫人还受了点伤,就让他们留几日罢!”
。
“这处又不是都成内施粥的摊贩,他们在这来,反倒扰了我们的兴致”
。
那女人还把手搭在了智远的身上(这是武庚的臆测),那智远将女人一把抱起,不怀好意的说道:“他们做他们的夫妻,我们做我们的夫妻,两不干涉,何谈扰了兴致,你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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