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宇说完,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
和公孙度的着急不同,潜伏在辽阳的潘凤、邢道荣、张虎几人正在和城门校尉韩起愉快的喝着酒。
“在蓟县之时,子尼时常提起韩兄的儿子韩泰,说以韩泰的天赋,如有名师教导,以后必成大器。”
邢道荣一边端着酒杯和韩起碰了一下,一边夸赞着说道。
“子尼真这么说道?”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韩起异常高兴,或许说,任何父亲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都会高兴的。
“是极。”
“据子尼说你儿子确实很聪明,子尼常常叹息,如能多教韩泰几年,那该多好啊!”
邢道荣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以示国渊对韩泰的惋惜。
“这一点子尼说得不错,我那儿子确实有几分聪明,只可起只身居校尉之职,一般名师难以看上韩起,唉!”
韩起说着,猛得灌下一大口酒,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是啊,作为一个父亲不能为自己的儿子兜底,不能为自己的儿子打通一条光明大道,确实是一件令人痛心之事。
“韩起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主公么?”
邢道荣真诚的望着韩起说道。
“展开说说?”
韩起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当我第一次看到主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不凡,武艺高强,英明神武。”
“果然,后来主公一扫草原,后又与天下名士蔡邕之女结成夫妻,天下大才更是蜂拥来投。”
此时,韩起打断邢道荣的话道:“你也没说原因了,就只夸你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