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篮球后,管灵光坐在椅子上,喝着水。
他望着窗外,窗外的天空成为黑暗了。
他一点点记忆自己以前的事情,每一次任务之类的。
他从小就修仙,也算是个神童吧,但是他发现他越大越平庸起来。
难道跟离开组织有关吗?也许是吧。
当一个普通人,其他的就会松弛,像冰淇淋在暴晒太阳一样,平静如水。
在很久以前,他是神童,被组织寄予厚望的高手。
但是,他某种意义上自甘堕落了!
他突然怀念起以前刀与血的日子了。
就像猎人离不开大森林,都市生活固然很好,但是没有了激情了。
可是回去了,那么又要杀人吗?那就激情了?激情没有合理性,那么我要相信组织的屁话吗?组织里开会总是说:“我们在拯救苍生!”
他不知道苍生怎么拯救,但是他却一直杀生!
不管给的理由多么充份!
他杀了不少人了。
即使是他们最该万死,那么我有权利杀他们吗?这种问题让他头疼起来。
陶雪走过来问道:“看来你闷闷不乐啊?”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一个人能杀一个最该万死的人吗?”
陶雪毫不犹豫的说:“不能!
为什么是杀人呢?你应该关住他,把他的危害降到最低!”
“那么他的自由被限制了,生不如死!”
“所以你不想杀他,但是又要除暴安良,那么只有这个方法!”
陶雪笑了。
“也许,这个坏人压根不知道什么是自由!
你把自己一个好人代入了一个坏人的想法里了!
你知道吗?”
“说的好有道理啊!”
管灵光惊讶道:“你是怎么立刻推断出来的道理!”
“逻辑学看一下,就知道你的逻辑始终以自己为标准的。
试试别人的方法,或者能点醒你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