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们个个怀着激动的心情,随着日盘的西下,向山下挪。
几日下下停停的寒花,令下山的路更加难走。
熟悉山路的少年们带头,人人腰间绑着麻绳,小心翼翼的踩着前人走过的石头,一步一步的下山。
背着储备粮的兔,脚下一个没踩准,
哎呀!
身体斜着歪了下去,背上的罐子碰到了坚定的石头,立即咔嚓一下,碎了。
罐子里的豆饼就像为逃命似的,顺着山的坡度,往下滚。
兔也被破碎的罐子划伤了支撑身体的胳膊,鲜血滴答滴答沿着手臂往下掉。
大部队立即停了下来,走在兔前方的草赶紧拿出麻绳和一个约条,帮兔包扎止血。
身后的溪把兔背的罐子里剩余的豆饼往自己负责的罐子里使劲塞,回头喊了一声:
姐妹们,还有豆饼!
我这里塞不下了,你们路过的装进自己罐子里!
好!
真是耽误事儿!
云站在原地,丝毫不理会也不关心受伤的兔,抱怨着。
走在兔前面的草,一路上看到成型的豆饼,就背手塞进背上的罐子里。
这次意外也吸引来了不少鸟雀,它们站在族人们身边的树杈树梢上,等待大部队撤离,它们好可以大快朵颐。
一个个也兴奋的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说,
有吃的了!
总算能吃到食物了!
趴在树背上的雷,看着树上的鸟儿,心想,
这远古时期的小鸟也不过就麻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