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姑怕自己越描越黑,扶着太后坐下,侧头看了眼萧玦,“外面的传言半真半假,不妨听听太子殿下如何解释。”
太后拊胸顺气,“哼!
哀家倒是想听听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萧玦起身认错,“此事是孙儿考虑欠周,坏了宁安的名声,与宁安无关。”
“你看看,他什么态度!”
“这……”
秋姑姑偷偷给萧玦使眼色。
“孙儿告退。”
萧玦恭谨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太后还想说什么,秋姑姑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靖远侯夫人早逝,靖远侯爷又疼郡主,郡主性子自然娇纵些。”
提到时鸢的母亲,太后轻叹一声,终是没再说什么。
秋姑姑道:“前些日子您命奴婢到侯府教郡主规矩,如今郡主回来也有些时日了,改日奴婢亲自去靖远侯府走一遭,相信以郡主的聪慧,定不会让您失望。”
“也只能如此了。”
太后吩咐,“你……明日便去。”
萧玦从皇宫出来,随风撑伞迎上前,“殿下恕罪,属下未能拦住太子妃。”
“罢了。”
萧玦无甚反应,似是早有预料,“她若是想走,只怕孤也拦不住,孤与她尚未大婚,孤若是强留,于她的名声不利。”
随风腹诽:这太子妃如今哪还有什么名声。
不过这话他不敢当着萧玦的面说出来,便提起另一桩事儿。
“昨日在温府轻薄时大姑娘的,正是温府的大少爷,他招认是温姑娘,”
他顿了顿,硬着头皮道:“和太子妃逼他轻薄时大姑娘,引您过去凉亭的婢子,也是温府的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