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马婉仪踩着急匆的脚步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满是关切,一看到杜子琪,便急忙走到床边,声音轻柔地问道:“子琪,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呀?”
杜子琪看着马婉仪那焦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微笑着轻声说道:“我好多了,婉仪,别担心。”
一旁的卫雄武很识趣地笑了笑,站起身来对杜子琪说道:“杜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便退出了病房。
杜子琪和马婉仪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般。
马婉仪的眼神如水,温柔地包裹着杜子琪,而杜子琪则满眼爱意地看着马婉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过了一会儿,杜子琪轻轻握住马婉仪的手,声音带着些许眷恋地说:“婉仪,有你在身边,我感觉什么伤痛都能很快好起来。”
马婉仪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低下头,轻声说:“你就会说好听的。”
此时,病房外的卫雄武,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然后他便抬脚悄然离去,把这温馨的空间留给了这对有情人。
卫雄武在走廊看到一个年纪在五旬的男人正稳步走来。
他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深色西装,质地优良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内敛的光泽,每一道褶皱都仿佛经过精确的计算,平整而挺括。
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乌黑中夹杂着几根若隐若现的银丝,更增添了几分成熟与稳重的气息。
男人面庞方正,轮廓分明,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质感。
他浓眉微微皱起,犹如两把利剑,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与犀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人在他的注视下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他高挺的鼻梁如山峰般矗立,给整张脸增添了一份立体感。
紧闭的嘴唇线条坚毅,似乎很少有笑容展现。
在他身后跟着的就是马婉仪的父亲马福贵。
马福贵中等身材,略显富态,身上穿着一套深灰色的中山装,那衣服剪裁得体,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的气质。
马福贵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去,虽已夹杂着不少银丝,但依然显得精神矍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