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
没门!
厉珒双手揽住她腰往前一拉。
唔——
如钥匙进锁。
贴合的天衣无缝。
苏澜想骂人。
嘴却在这一瞬被人堵住。
在满足自身谷欠望这件事上,厉珒向来这般简单粗暴。
几分钟后。
厉珒将苏澜吻到险些窒息。
苏澜趴在他身上急喘了几口粗气,看到厉珒狭长凤眸紧闭,轻声问道:“厉珒,你怎么了?”
厉珒抱着她一动不动,只掀了薄唇对她说:“我在想那个姓韩的臭小子在片场欺负了你,应当采取怎样的报复手段,才能让你我的名字成为他终生的噩梦。”
“这是十几分钟前才发生在片场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苏澜见厉珒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脸色不由得冷沉了几分。
“你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在我身边?”
苏澜不喜欢这种随时随地都被人监视着的感觉,非常不喜欢:“以前苏翰林是这样,现在你也是这样!”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能力独挡一面,解决和应付发生在我生活中的一切突发事件,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爸一样,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花朵,怕我被风吹日晒?”
厉珒见她生气,又将她拉回去跑的更紧了些,薄唇在她耳垂处轻轻的吻了下。
“澜澜,这不是监视,而是保护,我和你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
苏澜心里一暖,却是固执地将他温暖的怀抱推开。
“厉珒,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压制我!
虽然你是我未婚夫,但有些关系到个人隐私和自由的事,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如果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厉珒的人监视着,这样的她同一个透明人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喜欢做透明人,世界上每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房间。
这叫隐私,更是自由。
“嗯,有些事,的确应该约法三章,比如不做艺人不拍戏,一个月至少一百次,我让你趴着的时候,你就不能躺着,我让你在上边,你就不能在下边。”
厉珒勾着唇,邪恶地臆想着日后美好的婚姻生活。
“厉珒,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见厉珒越发没个正形,苏澜气愤地冲着他吼了起来,“上边下边,前面后面,你在看到我的时候,除了这些,就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
厉珒噙着她的下嘴唇,将情话说的愈发令人面红耳赤:“你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嗅一嗅,揉一揉,看你花枝乱颤的模样,否则,我就会觉得自己这一世都白活了。”
嗳昧旖旎,整个车厢都静谧的可怕,苏澜狠狠地瞪着厉珒,良久后,厉珒终于还是在她倔强的目光中败下了阵。
“澜澜,你想要的自由,我可以给你,那些派去暗中保护你的人,我可以撤走,但是,你现在能不能让我……?”
苏澜打了一个哆嗦,美眸第一时间扫向门外,因为厉珒已经将手探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