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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这不叫女特工（第1页）

“……可以说双头蛇的案件现在已经不归我们市警局管了，我们甚至无权调阅查看任何资料，省厅秘密工作组更不允许我们私自有任何行动。

市警局以前和你一直合作得不错，说实话主要的功劳还是由你陆凡一个人取得，但现在上级出面了，我们只能坚决服从，所以……我们之间的密切合作只能暂时中止了。”

“不过，如果你信得过我孟明的话，我可以帮你把这份文件转交给省厅秘密工作组，由他们直接和你合作，工作效率应该比我们市警局更好。”

孟明一个人慢慢说完这一长串话，然后猛喝了一大口茶，似乎心情还有点无法平息。

谁都看得出，他虽然接受了省厅的这个决定和安排，但内心其实是非常不甘的，只是，纪律部队必须毫无条件服从上级领导的安排，这是基本原则。

原来如此，陆凡心中也一阵怅然。

他很同意刚才孟明用的那个词，恶心，无论是双头蛇对市警局的三巨头发出的死亡警告信，还是后面省厅对这起案件的重新安排。

当然，省厅的这个安排也是基于对孟明他们三个人家属的安全考虑，才迫不得已做的这个决定，但这事总觉得就像自己辛辛苦苦把果实养大，等到快成熟时，有人冒出来说，你累了先歇会，我帮你进行后期打理，那叫一个憋屈。

不过，陆凡也从孟明的话中获得了一个讯息，那就是孟明、赵明诚和程凯三个人都有可能不是被双头蛇收买的内鬼，否则不会给他们都发出死亡警告信。

但也不排除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三人中间必定有一个内鬼，双头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故意迷惑警方以及他陆凡。

“你有没有跟省厅工作组提到我我？”

他轻声问了句。

“有，而且我还跟他们强调，正是因为有你的密切配合，才能捣毁双头蛇在鑫鑫果园的制毒中心，也许正是因为你把双头蛇逼上了绝路，双头蛇才疯狂对你展开一次又一次的刺杀，以及对我们三个人发出死亡警告信。

省厅秘密工作组对你的情况很为重视，并让我联系你，让你和他们继续进行密切配合。

这也是我想让你来市警局的原因。”

孟明道。

陆凡轻轻一笑，神情不置可否。

孟明看得有点纳闷，省厅秘密工作组权力更大，可以调配的资源更多，能和他们合作一起找出双头蛇真正的制毒中心所在并彻底捣毁他们，应该是对陆凡更有利的事情，为什么他会是这种不置可否的态度呢？

“那两个暗中保护我的警察可以撤回来了，反正他们起不了什么作用，看他们白白受风餐露宿的苦，我也过意不去。”

陆凡笑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孟明，那两个警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角色。

孟明点点头。

“等一下我就打电话给程凯，让他把人撤走。”

“省厅秘密工作组住在哪里？我找个时间亲自去会会他们。”

陆凡收起桌上的文件，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

“为了遮人耳目，他们住在市府招待所。

现在不是正好的时间么，我可以陪你一起过去啊。”

孟明非常疑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