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
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伦生子的好事。
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监国公主与皇帝通婚,其实也跟乱伦无甚区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温雅也不是养不了多一个孩子。
她老娘在年轻时出了那事,之后也一直没有驸马,后院的事情无人打理一团乱麻,才搞出一堆外室子。
而温雅的正夫毕竟是当朝太子,她很信任雨沐管人的能力。
因为是在车里,温雅虽然骑着青荬,却也觉得不宜太放肆,便最初只浅浅含了他那根莹白肉棒顶端的一小截,稍微前后摩挲着摆动。
然而青荬却已经被弄得双目含泪,抑制不住呻吟从唇间溢出。
他处在孕期的身子本就渴望温雅的爱抚,而在温雅大婚后又总是和雨沐歇在一处,算起来已经好久都没被临幸过了。
此时青荬也知道不该在马车里失仪,让监国公主府的司车听了笑话,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出声音后顿时因自己的下贱羞愧得落泪。
不过他越是羞赧,就越是激起了温雅的欲望。
为了不让青荬出声音,她所幸含住那浅粉色的唇瓣,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往他怀里坐下去。
青荬被吻得无法呼吸,因而倒是一时间没出声音,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眶里流出泪珠,眼瞳却失了焦距。
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过,竟被温雅这一下吞入就干到失神。
“别害怕,好好呼吸。”
温雅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故意问,“你学医不是挺快么,怎么房事反而学不会了?”
“小姐……”
青荬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他当初在佛院里对温雅的称呼,那双颜色比常人浅淡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哎呀,小贱奴。”
温雅亲昵地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她的司车听见了会作何感想,坐在青荬那根愈涨硬的肉棒上言语调教,“你这东西好生下贱,明知是在大街上都硬得起来。
还是说,小贱奴要浪就得专门在屋外?”
青荬被她操弄得要哭,听到她这么说羞愧得清醒了一个刹那,随即又从心里生出一股带着痛苦的快感,原本要哭出来的声音都化成了媚叫,就像冰雪化成了水:“呜……奴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狡辩?”
温雅故意拍了一下他紧致的臀侧,“小贱奴不认错,该不该打?”
“该、该打……”
青荬已经没法思考,只会顺着她说,又或者其实是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渴望,“小贱奴该打……求小姐、轻轻打……”
“为什么要轻轻打?应该狠狠打!”
温雅虽然嘴上说着,却只是用巧劲在青荬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出了很大的清脆的一声。
马车都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京城的路况,还是司车被车厢里的动静吓到了。
“呜——”
青荬虽然没有多疼,但还是被刺激得哭出声,肉棒上那颗顶端尖尖的粉果也因此更加硬涨,卡着温雅的子宫口溢出一小股白乳来。
这下马车真的停了下来。
青荬以为是司车误会了什么,顿时羞愤得想直接死了。
然而前面的司车却向温雅通报道:“殿下,是府上的人。”
温雅没有从青荬身上下来,只是拉开车门上的玻璃窥视窗看了一眼,却不免惊讶。
外面遇上的既不单纯是公主府的下人也不单纯是温雅的禁卫,而是裹着裘皮的梅谢,身旁还跟着温雅的两个禁卫和好几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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