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提是,姜国的那些贪官,一定要先铲了!
想到这里,皇上看向了站在下面的鱼西珩,按理说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七年,而且政绩斐然,早就该升官的。
但是户部尚书这个位置掌握着姜国的财政大权,除了他之外,谁坐皇上都不放心。
他叹了口气,在心里念叨,能用之臣还是太少。
出了皇宫的门,萧长央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尚书府,他的人已经在门前等着了。
萧长央看着梁上那块牌匾,眼神锐利,带着冷讽。
真是虚伪的一家人,三天后,他会当着这家人的面亲手砸烂这块匾。
黑心烂肺的人,怎配为官!
旁边皇上派过来跟随记录的言官在见他久久看着那块牌匾,提笔在本子上写下一句:
‘第一日辰时三刻,萧长央在尚书府门前久望牌匾,眼神崇拜向往,下官猜测他有收藏之意。
’
这种与皇上做的对赌协议当然是要找个言官记录下来的,以供后人翻阅参考。
收回视线后,萧长央带着自己的人气势汹汹地走向门口。
“站住!
你们是什么人!”
门房手持武器将他们拦了下来。
见他们一脸来者不善的样子,门房非常警惕,但仍是寸步不让。
萧长央一脸不爽,“你们主子没跟你说本公子要来查案吗?”
门房眼神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们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原来就是你啊,说过了,请进吧。”
说罢他直接放下了武器,往旁边站了站。
萧长央理了理衣服,冷哼一声,目不斜视地走进去了。
进去后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既然知道他要来,客厅里没一个人出来待客,就连个丫鬟、下人都没有,这真是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面露讥讽地看了一眼言官,讽刺地说道:“贵国的待客之道,真是与众不同。”
言官仿佛听不懂一样,他大手一挥,在本上写下:‘第一日辰时三刻,萧长央进入尚书府,得到了尚书家人的礼貌相待。
’
萧长央没去看他写了什么,他带着自己的护卫穿过客厅,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