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吗?】
小六道:“您请。”
相柳慢慢地在秋千上坐下,问小六:“我方到时,你脸上有些不开心,在想某人?”
“怎么你和十七总是不大对付,如今他都是涂山璟了,你们还是互相看不顺眼。”
小六叹气,“今日我在市集,见到了涂山璟的未婚妻。”
“未婚妻?”
相柳道,“防风意映?你是因为涂山璟有未婚妻所以不愉快?”
“他未婚妻来了,他自然很快便走了。
以后啊,回春堂里的叶十七彻底只能存在记忆里了。
毕竟相处了几年,心里总会有些不舍。”
小六道,“不过,相柳大人也认得这位鼎鼎大名的防风二小姐?”
“我认得她,她倒不见得能认出我。”
“这话说的倒很有意思了。”
小六道,“难道是因为防风小姐有个响亮的‘痴情’名头?”
“痴情?”
相柳笑道,“她倒是的确‘痴情’。”
小六一头雾水,再问,相柳却不肯说了。
小六想听他心声,可相柳心声里也没有防风意映,仿佛这个人也不怎么重要。
夜已深沉,相柳熟门熟路从柜子里拿了一瓶毒药吃下,照例占了小六半张床榻,闭目修炼。
小六还不困,便在一旁摆弄了一会儿棋子,又捣鼓一会儿药品。
到子夜时,她瞥见相柳换了个姿势,便知他修炼结束进入睡眠状态。
小六打了个哈欠,也缩去睡了。
翌日清晨,相柳加入了回春堂的饭桌——大家早已见怪不怪,老木把盛羊杂汤的器皿换了个大碗,甜儿多给他拿了两个包子。
相柳道了谢,饭后他就离开了。
制药时甜儿问:“六哥,相柳大人没把毒药带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