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小夭一慌:“你怎么醒了?”
相柳也不开口,静静地看着她,只用心声回复:【被你的声音叫醒了。
正好听到你说,邶有多好,多温柔体贴。
】
小夭好像做错了什么事被抓包似的。
她“手忙脚乱”
地争辩:“邶本来就很温柔体贴。
不像你,吓我,咬我。”
【我怎么记得,你不怎么喜欢他,屡次下毒不说,还看见他就讨厌。
】
〖我哪有!
我明明——好啊!
〗
小夭低声怒道:“你又在诈我的话了是不是?”
相柳嘴角翘着,朝她伸手,张口:“小夭。”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疗伤没有用吗?”
小夭接住他的手,探了探脉搏,疑惑道,“好很多了。
怎么你嗓子这么哑?脖颈有伤到吗?”
相柳摇摇头,又轻轻地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发白的容颜像一朵带露的桃花。
那一瞬间,小夭看到了防风邶。
邶可怜地将她望着,婉转地道:“好姑娘,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我同你解释好不好?”
搭配着他破碎的嗓子,真是让小夭心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