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箫顿时明白前面的话都是引入,刚才这句才是重点,阴险啊!
“不要,谁带来的谁负责,我、不、管!”
音箫放下碗筷,跑进房里关了门。
任黎沣并没有叫住她,轻轻叹了口气,收拾了碗筷带君宝去了自己的房间。
“君宝,待会你就睡这。”
“沣叔叔,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后天吧,等你上学的时候她应该就来接你了。”
任黎沣回答了之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你去写作业吧。”
“嗯。”
君宝跑回客厅,乖乖做功课。
任黎沣痴痴地收回手,望着小孩子的身影不禁内心感慨,这是他的儿子,他居然有个儿子,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光里,竟然已经平安健康的长这么大了,10年的时间,任黎沣不知道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心中百味杂陈。
音箫锁上门,尽管知道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似的,打开床头灯,整个房间只有朦胧的光亮。
她失去重心坐在床上,一股寒气从脚底袭上来,不禁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
懂事的小孩,任性的大人第二天早上音箫起床的时候,任黎沣已经把烤好的面包片端上桌了,对面房门虚掩着,音箫瞥了一眼,君宝还在睡觉。
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叠好的被子,音箫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昨晚睡的沙发?”
正倒牛奶的任黎沣瞥见她眼里的嘲笑,并不回答,接着又倒了一杯。
“舒服吗?我从没见你睡过沙发。”
“你试试。”
两人吃着早餐,音箫又瞧一眼安静的房间问:“不叫他起来吃早餐吗?”
“小孩子,让他多睡会儿。”
音箫正想说真贴心,结果任黎沣又接着说了句:“待会他醒来饿了,你再给他做。”
“为什么是我?”
音箫从眉毛到发梢都表达着强烈的抗议。
“等会儿我去趟夜鹰,你在家照看他一下。”
“今天不是不用去吗?”
“我有事。”
好吧,每次任黎沣不想解释的时候都是用这句“有事”
来搪塞她!
任黎沣出门没多久君宝就醒了,迷迷糊糊下床走出房间,站在客厅中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看着君宝满脸懵懂地打着呵欠,音箫心生晦涩,午夜的暗潮被黎明唤醒又跌跌宕宕涌上心口。
这么大的孩子,五官线条已开始成型,虽然眉眼跟任黎沣不太像,但能看出那鼻梁日后该是和任黎沣一样的高挺,这是他的儿子,林雅仪是他儿子的妈妈,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