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拂了拂袖:“算了,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
谢嘉言一看杜氏就知道她不开心了,连忙凑上前去哄。
……
苑香居里,谢婉宁由着山栀服侍着绞了头发,正是半干不干的时候,她前头的奁台上置了面刻着海棠花纹的铜镜,里面是她的脸,正蹙着眉毛。
前世陆起淮可谓是权倾朝野,就是新皇也要避其锋芒,甚至是还要仰仗着他,可就是权势如此之大,京城里还隐隐流传着那个传闻。
说是陆起淮在早年前曾奉上命亲自去瓦剌,但不慎右耳受了伤,自此就听不见了,只剩左耳听得见,后来新皇登基,瓦剌来战,他又临危受命,率军大战,早些年的伤更加严重,连左耳都有些不受用了。
这传闻甚嚣尘上,她那时有些好奇,就问了赵彻一嘴,那时候赵彻点了点头。
当时的她自然是不关注毫无关系的陆起淮的,很快就将之抛在脑后,直到今天下午说起此事,她才想了起来。
铜镜里的人面色带了些忧愁,她现在不是那个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了,她会担心他,记挂他,可是她要怎么跟他说呢,直说他是不会信的,那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谢婉宁想的有些头疼,她忽然想起他下午的话,“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离我远远的”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重复前生的伤痛,他那样的人怎么可以以后再也听不见了呢。
她还要再好好想想。
山栀和茜草自然发现姑娘有些不对劲儿,互相瞧了瞧,没敢出声儿,如今的姑娘已经长大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了,她们能做的只有好好服侍姑娘。
夜里,许久无梦的谢婉宁又做梦了。
还是那熟悉的夏日池子旁的青石道,她浑身湿淋淋地躺在上面,是在被那陌生人救起来之后。
那人伸开手去解她脖颈上的盘扣,好叫她呼得上气。
她难受的紧,眼睛根本睁不开,只能低声喃喃:“你是谁呢,”
这可是晋王府的内院,外面的男宾怎能随意进入。
她终于有了些气力,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是模糊的人影,那人俯下身子,用左耳对着她:“你方才说了什么。”
她的眼皮上落了一滴水,终于睁开了眼,是侧脸俊秀的陆起淮,他的左耳正对着她,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于是他低声说:“别怕。”
天光微亮,谢婉宁的身上全都是汗,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怎么又做了这个奇怪的梦。
上次在女学里她就做了这个梦,还在他面前哭了起来,谢婉宁细细地回想,每次做这个梦的时候,那人的脸都会变成陆起淮的脸,难道前世是他救了她吗。
不可能,陆起淮与赵彻势同水火,从未来过晋王府,更别提晋王府的后宅了,不可能是他救得她。
谢婉宁苦笑了下,自从重生回来,她就一直依赖着他,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她实在太过依赖他了。
谢婉宁拂开身上的锦被,她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冷,梦里陆起淮白皙的左耳和流畅的下颌线若隐若现。
……
女学里的日子很是平静,近日才终于有了些波澜。
谢婉宁得知消息的时候,几乎大半女学里的小娘子都知道了,程昭立马就和谢婉宁说了起来:“婉宁,你说皇家为什么要到咱们女学里寻跳祈福舞的小娘子。”
谢婉宁笑了下:“跳祈福舞的姑娘自然要未婚的,咱们女学里的姑娘大都家世不错,自然就来女学里寻了。”
当今圣上每年都会举行祈福活动,这祈福舞是祈福活动必须的,每年都会寻些未婚的小娘子来跳,能被选上祈福舞的,无一不是家世很好的,于家门来说可是无上的荣耀,凡是能参加祈福舞的小娘子将来几乎都有很好的亲事,之前还有嫁给皇子的,可以说是很叫人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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