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李司务罪不至死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你是礼部尚书,难道你也忘了洪武四年父皇下的诏书?”
朱标的厉斥声在门外传来,还夹杂着急促地脚步声。
方时停下笔往门外看去,他还没见过朱标这样。
“微臣怎敢忘记,李司务毕竟年纪大,有些习惯是从小形成,一时改变不了也情有可原。”
听到这话,朱标停下脚步,语气异常冰冷:
“邵尚书,孤最后再说一次,现在是大明不是蒙元,身为礼部尚书,别忘了何为礼法治国。
若再让孤听到朝堂上还有何人行胡礼,你这礼部尚书也别做了。”
话落,朱标不再去管礼部尚书,直接带着王本等人走进殿中。
见此,礼部尚书也没再继续劝谏,身为礼部司务居然在家中行胡礼,说轻了是习惯,说重了就是没有忘记蒙元,这在任何一个朝代都不被允许。
方时看着朱标,低声询问:“太子殿下怎么发了这么大火?火大伤身!”
闻言,朱标深吸了口气,再次恢复原先温和的样子:
“礼部司务在家中行胡礼,犯了死罪。”
“哦……”
方时并不在意:
“杀了就是,殿下要是怕还有别的官员也这样,就把所有官员带进军营练练,有了血性就不会动不动就跪。”
“咳咳咳……”
王本等人一脸幽怨看着方时:
“方司柬,吾等有得罪过你吗?”
朱标也是哭笑不得:“你这与流放充军有区别吗?”
方时点了点:“确实,军人地位低下,确实侮辱了这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