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方时每天都去军营为那些千户讲书,剩余时间就一直待在家里,制作黑板和粉笔。
王一蹲在厨房门口,百无聊赖的看着方时:
“你说,咱们这位方爷在干嘛?天天拿着黑漆刷木板,这是提前备棺材吗?”
“你家棺材用石灰在上面画画?”
“也不是不行,没钱雕花,画个画也不错。”
李向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自杀,我马上请方司柬给你做幅画。”
“需要你吗?我不认识?”
说完,王一对着方时喊道:“方司柬,你可不可以也帮我做个棺材,把我的脸画在上面。”
方时有些懵逼转过头:“什么棺材?”
“你不是在做棺材吗?那黑漆和木板只有棺材铺才用的到。”
“我才十八,做来干嘛?抬棺死谏吗?”
方时随意回了句,便继续埋头做事。
听到这话,王一脚下不稳直接跌倒在地:
“我滴娘,这事大发了。”
李向一脚踢在王一背上:“咋咋呼呼的,方司柬开玩笑的你还当真。”
方时淡淡说了句:“你们要是没事,就帮我找一些书本大小的木板。”
“是。”
话落,两人就出门前往都尉府,还未到都尉府,就在路上听到一些百姓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