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还有心学,佛道两家了。”
朱元璋轻叹一声:“你能明白就好,咱有时候也佩服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去死,一代代只为了建立大同。
可是,朝堂不容许党争,前宋之事犹在眼前。
先让方小子回东宫,识字一事暂时停下。”
朱标果断拒绝:“不行,儿子想看看方司柬会不会想到这一层,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随你,咱找个时间请静诚先生进宫一趟,你也在旁边听听。”
朱标面露鄙夷之色:“爹,静诚先生都这么老了,你能不能别每次一遇到事就麻烦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
朱元璋抓起一本奏疏扔了过去:“咱那是好久没见到老哥哥,想他了。”
朱襄氏一事,不仅让朱元璋头疼,连王本也头疼不已。
当晚,王本就来到翰林待制吴沉家中。
“浚仲兄,是不是你做的?你们浙东学派就这么急吗?宋潜溪都差点没了。”
吴沉愣了下,随后给王本倒了杯水:
“宗周兄,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让人推波助澜。
倒是你,是早已知道方司柬的天命观还是现在才知道。”
“也是刚知不久。”
王本长叹一声:“别再做任何事,陛下不会容许朝堂出现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