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下方将士喊的口号,方时傻眼了,他总算明白为何说蓝复是最张扬的。
“世子,蓝复一直都这样吗?”
李景隆目露不屑:“这才哪到哪,要是在应天外,他每次出门都能敲锣打鼓。
也就是读过些书,知道怎么做才不会触犯到陛下,否则早死了。”
“难怪蓝英说他是最张扬的,是挺张扬。”
说到这,方时好奇问出声:“你刚刚怎么不上去辩论,就开了个头。”
“啪嗒!”
李景隆甩开折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会,我就粗通四书,问兵事还能上去,这些我是一点也不懂。”
“术业有专攻!
我们还是先去国子监。”
“嗯!
等下次有空再来。”
方时瞥了眼黄子澄,随后心中带着疑惑前往国子监:
[也不迂腐啊!
经史子集也算信手拈来,怎么会把削藩削成那样?]
[真正原因,想来只有那些专门研究历史的人才知道,我怕是永远不知道。
]
[不过,这憨憨的样子,是挺让人信赖。
]
比起黄子澄,更让方时上心的吴文,此人是真正把书读进去,不断章取义,不认可所谓的三纲六纪。
[还有他旁边那个年轻人,这人或许以王充为榜样,将来也可以推荐给朱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