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将士千字文大多都已学会,该开始下一步教学,希望刘学士安排两三个人,编修一本简单的修身书籍。”
“什么样的?”
方时一脸平静:“如荀子的劝学、荣辱篇;论语的学而篇等等,一切以简单易懂为主。
若是可以,再编写一本简单的史书,如某个时间发生了何种大事,让将士们知道些历史常识。”
刘仲质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这个简单,无需改编,只需要注释即可,我会安排人去做。”
方时正准备起身离开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方司柬,可否单独聊聊?”
方时转头看去,只见鲍恂一脸笑眯眯看着他,见状,方时对刘仲质躬身一礼,便跟着鲍恂离开。
跟着鲍恂来到二楼一个房间内,方时开门见山问道:
“仲孚先生,不知叫晚辈有何要事。”
鲍恂脸色不变:“坐吧!
没什么大事,就想问你个问题。”
方时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后一脸狐疑看着鲍恂。
鲍恂也没有寒暄:“理在气先、气在理先、释家的空、道家的无、性善性恶,此类种种又该如何编修?”
“不用编修,此类研究天道乃圣人所为之事,只有全天下最聪明之人才能明白。
天下最多的还是庸人,能懂得一些圣贤之道即可,万事万物从何而来,还是别为难像我这样的庸人。”
“若无性善、性恶论等,先贤很多言语都站不住脚。”
“不是有易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