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大叫道:“臣不服!”
“庭杖八十!”
范哲大叫道:“陛下,臣不服,此番做法有违律法!”
“慢!”
李阳秋打断了被脱走的范哲,锦衣卫又把范哲像拖死狗似的拖回来,李阳秋道:“刑部之人还真是什么事都讲律法,朕三日前庭杖兵部郑侍郎的时候他都没说有违律法,你今日说一说朕今日有违了哪条律法?”
范哲气鼓鼓道:“大乾官制载有明文,行不上士大夫,臣是朝廷命官户籍为士籍,所以陛下不能对臣用刑!”
李阳秋一阵懵逼,她也不太了解这些那些的法律,疑惑的看着李阳照,“阳照,你近日跟着姜振学习法律,有着一条么?”
李阳照道:“回陛下确实有。”
李阳秋心里懵逼,皱眉道:“那朕今日就打不得范侍郎了?”
李阳照道:“按大乾官制确实打不了。”
范哲一脸正色的抬起了头,李阳秋一阵好气,踏马的装逼被打断。
李阳照又道:“不过,陛下今日若想治罪范侍郎,臣弟有办法在律法允许的范围内治罪范大人。”
李阳秋眼前一亮,不愧是姜振的学生,“快说说。”
李阳照道:“大乾官制确实是有刑不上士大夫这条,若是范侍郎不是士大夫就可以了。”
李阳照朗声对着群臣道:“大乾官制载有明文,殿前失仪最高可以官降三级,罚俸半年,右侍郎是正四品,按这一条定罪现在的范哲为正七品,大乾律规定为官者侮辱皇帝罢官,这一条算来范哲就是民籍了,范哲可在农工商中选一个,大乾律规定侮辱储君全家贬为奴籍,现在范哲全家为奴籍,大乾官制规定官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这一条算下来,范哲就是野人了。”
李阳照大喝道:“野人范哲!
孤说的对也不对!”
范哲瞪大了眼睛,讷讷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