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到能说的时候一定完完全全的告诉白大人。
这件事情只当是杂家欠了白大人一个人情。
到时候,以白大人的智慧,解决几个小问题,比起这次换立太子之事,只是翻手之间的小事!”
看来又是皇族秘密了,白名鹤也不多问,把那玉佩戴在身上。
成敬又出来说道:“白大人,杂家也要欠你一个人情了。
杂家请白大人照顾怀玉,杂家也有话也不方便讲,只希望白大人答应!”
白名鹤笑了,也顺便开了一句玩笑:“男女有别,怀玉年少,这个……”
“如果有情,杂家心中只有祝福!”
成敬立即就跟上了一句。
这是什么意思,白名鹤刚才那句话,按开玩笑讲就是,这男女之间,万一照顾到了床榻之上,搞成了来一发这样的事情,还算照顾吗。
可成敬这意思更明显,来一发就来一发,反正怀玉交给你了。
白名鹤很想知道,成敬和怀玉谈了什么,这个小道姑很古怪呀。
既然‘来一发’都让成敬没有紧张,白名鹤又提出了一个小麻烦:“成总监,这个大明律规定,凡居者离乡百里须路引,无路引则为匪。”
成敬笑了笑没有回答,倒是兴安一搭白名鹤的肩膀:“谁敢查你,你就砍死他。
谁不服气,叫他来找本督说话。”
说罢,白名鹤感觉有一块冰冻的牌子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却听兴安继续说道:“亮了这个,就要见血。
杀一个不少,杀十个不多。”
白名鹤带着几份尴尬笑着点了点头。
金英、成敬、兴安三大太监走后,白名鹤才知道自己二伯来了,已经在门房里站了快半个时辰了,一直到被孙虎带白名鹤的书房,白崇完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只是感觉来头很大,而且杀气腾腾的。
叔侄二人坐定,白崇远说道:“这一次,名鹤你怎么讲?”
“二伯,侄儿只说一句话。
谁才是真正的赢家,不是用眼睛可以看到的。”
白名鹤很自信的说着。
这话,白崇远认可:“其实,连会试都没有参加,就有实授的正七品,这已经是很大的好处了。
纵然有些地方不尽人意,谁能事事都占到好处了呢?”
“侄儿这次要回乡完婚,时间就定在了三月初八,必须这个时间!”
“也好,二伯陪你一起回乡。
二伯接到吏部的调令,五月初一进工部屯田司正六品员外郎。
一船来说,这个员外郎都是从六品,却给了二伯一个正六品。
工部尚书江大人已经召见过我,说了这是皇家的恩泽。
想来也是因为你。”
听二伯白崇远解释了半天,白名鹤倒是听明白了。
给自己的二件加一级,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需要朝堂之上的博弈,皇帝给一个暗示就够了。
区区正六品,比芝麻大点,也就是花生绿豆大小的一个官。
倒是给了一个回乡探亲的假期,算是额外的恩典了。
白名鹤请了二伯在自己家的仆役当中临时挑选一个管事,自己则需要去内阁交了中书舍人的差事。
白名鹤进宫之后,小朝会已经结束。
按陈循的说法就是,最近几天小朝会也没有什么可讨论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