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卫,白名鹤没有下船,也并没准备进京城。
不管他原先是如何考虑的,此时他决定不离开自己的船。
所以在路上的时候,白名鹤就发电报让白名鹭赶到天津卫来。
白名鹭来了,那怕分了家,兄长依然还是兄长。
虽然白名鹤说过,让他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兄长,可亲情是那么容易忘记的吗?
所以不但白名鹭来了,重庆公主也来了。
“兄长在上……”
白名鹭行了大礼,他知道这或许是未来至少五年,甚至是十年最后一次见到白名鹤了,就连商辂也说过,白名鹭只有走出白名鹤的阴影,才会成为一代名臣,才会成为国之栋梁。
否则,终其一生,也不过就是一个勉强合格的臣子罢了。
“你大婚的时候,我不来了。
提前过来看看你,也算是一个告别吧。
这一把巨阙剑你收好,这将是我们关中白氏的传承。
然后这一串珍珠项链,是我给重庆公主的礼物,就这样吧,你回京吧!”
白名鹤的语气有些残忍,对白名鹭残忍,对自己更残忍。
“真小气!”
李元兴也不知道从那里出现的,总之现在就在白名鹤的身旁。
白名鹤心说,这位掌握着时间与空间的大人物,假如%长%风%文%学,.c≠■t要作刺杀,真正的天下无双呀。
可无论怎么样想,对于李元兴,白名鹤还是非常尊敬的。
“等一下,我代你们这位兄长给你们一份礼物。
需要一点时间,让我准备一下。”
李元兴说完,拿出了一只相机,啪啪的给两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顺手把相机往空中一扔。
相机就那样凭空消失了。
从李元兴出现,白名鹭就意识到这位不是普通人。
威严不是可以装出来的,一位真正的上位者,威严是从骨子里,灵魂之中发出的。
白名鹭只看到了白名鹤脸上的尊敬,却没有听到如何称呼。
重庆公主亲自摆弄着茶具。
白名鹤将第一杯放在李元兴的面前。
李元兴闻了一下,轻尝:“好茶,来自武夷山的野生大红袍。
有许多年没有喝过这样的好茶了,就算喝到,也不敢说一句好。”
“这话我懂,我也不敢说。
因为一但我说那一种茶好,这种茶会炒到一个天价,也会影响整个茶业的经济格局。
就我想,估计你比我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