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
努力!
!
努力!
!
!”
所有军官都高举双手,振臂高呼,情绪亢奋到了极点。
这,正是板垣征四郎希望达到的效果。
“冈村君,请留步!”
待所有的军官都离开会议室,板垣征四郎叫住了冈村宁次。
“板垣君有何示下?”
冈村宁次谦恭地问道。
“王家墩机场司令官重光次郎,是外相重光葵的次子,重光君为帝国失去了一条腿,其长子在哈桑湖事件中又玉碎。
目前重光君正奉天皇之命,在为大日本帝国谋划一件重大国策,这个时期,强令他次子剖腹谢罪,恐怕会影响重光君心神,还是让重光次郎上前线,玉碎在战场上,总比剖腹自杀强得多。”
板垣征四郎凑近冈村宁次耳边,悄悄说道。
“谨遵板垣君之命。”
提到哈桑湖事件,冈村宁次仍旧无比惋惜,“当年武汉会战,如果没有苏俄在哈桑湖和诺门坎牵制我关东军,只要能再投入两个师团穿插到川东鄂西接合部,重庆军就插翅难逃。”
“从沙俄时代起,这只北极熊就专门和大日本帝国作对,不止一次坏了帝国的好事,”
板垣征四郎恨恨地说,“只可惜关东军在苏门坎没能痛打北极熊,反而被熊掌所伤。
我隐约感觉,帝国的战略方向会重新调整,与苏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
“如果没有苏俄在支那背后撑腰,那属下保证,不日兵锋既可直指重庆。”
冈村宁次显得很激动。
“冈村君,重庆为支那陪都,自然有重兵防守。
据可靠情报,重庆军已派精锐第11师进驻石牌,在军队后方,还有一支杂牌预四师在骚扰,前些时候还将我们‘天皇号’击落,前往前线慰安的军部高级将领全部玉碎。
川东鄂西,山高路险,易守难攻,难以发挥帝国陆军火力和机动的优势。”
板垣征四郎显然不认同冈村宁次扩大地面战争规模的想法。
“板垣君!”
冈村宁次还是不甘心,“宜昌一战,帝国陆军势如破竹,重庆军闻风丧胆,正好一鼓作气,彻底解决支那问题。”
“不要逼蒋光头太紧。
支那人喜欢内斗,只要我们给他们留下喘气的空间,他们内部就会争斗起来,到时候,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阁下是说,江南共产党的新四军?”
冈村宁次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