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不愿跟着回来,曾健只能一个人回房间,见小冰妈妈的尸体,曾健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定,终于能睡个安心觉。
哪想,睡得正熟时,隐约听到房门有异动,门好像被打开了,他起身想去,哪想刚坐起来,两道黑影瞬间闪到了近前,随后,他的嘴巴和眼睛被黑色胶带封住,双手背在身后被细细的尼龙扎带捆住,双脚也没逃过被绑住的厄运。
曾健想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但他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奋力挣扎想把绳子挣脱掉,但绳索纹丝不动,越挣扎越勒得手腕脚腕疼,他这才发现手上的绳子原来是他经常用来捆废品和垃圾的扎带,平时除了用剪刀剪,根本不容易解开,俗称勒死狗,勒住连狗都逃不脱
曾健心里慌的一批,后悔自己没去学怎么用解开扎带的简易方法,哪想,身边的人绑好他后,又在他头上套了个麻袋,随后,他整个人都被套在麻袋里,还被人拖着往房间外走。
是谁大晚上的来绑架他
曾健心里又慌又急,难道是赌场里的老k吗
不是说好回去就还钱吗为什么现在就动手了简直不讲信用
曾健心慌意乱,一直都在挣扎,但根本不管用,突然,拖拽他的人停了下来,曾健以为终于要跟绑架他的人见面时,一根尖锐的铁钉直接戳到了他的脸上,血不住地往下流,疼得他几乎晕过去,等疼完,他才意识到刚刚的铁钉不是铁钉,而是又长又尖的高跟鞋,有人穿着高跟鞋踩他的脸
而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一分钟里,高跟鞋平底鞋纷纷往他脸上身上招呼,又踢又踩,疼得他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暴行终于停了下来,就在曾健以为到此结束时,却发现自己被人从高处扔了下去,快速下坠后,砰的一声摔进了海里。
海水慢慢浸透套着他的麻袋,迫不及待地往他的耳朵里,鼻子里灌,简直无法呼吸。
曾健不会游泳,也不会闭气,他拼命地挣扎,最后,胶带被撕开,他张开嘴想呼救,但海水却迫不及待地涌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时间一点点流逝,身体一点点下沉,肺里的氧气逐渐稀薄,曾健翻着白眼,以为自己要命丧大海,突然,套住自己的麻袋突然上移,最终移出海面,新鲜的空气环绕在身侧,曾健来不及呼救,一边咳,一边大口呼吸,肺里的氧气终于补足,一个“救”
字还没说出口,谁知,那麻袋居然又掉了下去,曾健再次沉进了海里。
蒋菲菲站在六层甲板上,趴在栏杆上着麻袋一会儿沉到海里,一会儿又拉上来,心情十分好。
“早知道是这么虐渣,我也该跟你一样换双高跟鞋的,唉,失策了”
穿平底鞋踢人,哪有高跟鞋来得爽啊,蒋菲菲表示,如果再来一次,她肯定有样学样,坚定地跟着黎欢走
刚刚也狠狠教训了渣男的唐显,这会儿依然沉浸在兴奋之中,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朝黎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两个保镖了一眼,问她“欢欢姐,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被监控拍到啊”
这要是拍到了,铁定要被告吧,经纪人又该说他了。
黎欢一笑,“放心,监控还坏着呢”
昨晚凌晨监控坏了,后来船长虽然找人修好后,但半个小时前,黎欢又让小郑用同样的办法给毁坏了,所以,他们做的事,怎么可能拍得到
当然,正因为透了作案手法,早在下午的时候,黎欢就把嫌疑犯锁定在了曾健身上。
唐显一听,顿时就放心了,根本不去担心如果被别的人拍到会怎么样,反正一切不是有欢欢姐嘛
期间,偶尔有人经过,发现一行人大晚上兴致勃勃地站在围栏旁边,好奇地问他们做什么,黎欢淡定地回答“浸猪笼”
,有人表示没见过想见识一下,但被小郑给请走了。
足足折腾了二十分钟,黎欢这才吩咐小郑把人拉上来,两个保镖拖着麻袋往曾健的房间去。
此时的曾健已经虚脱,累到半根手指都动不了,即便眼睛上的胶带已经掉了,即便知道凶手就在眼前,连他太累了,连睁眼都做不到,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二十分钟后,小郑带着另一个保镖出了房间,走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对站在那里的黎欢说道“小姐,都处理干净了。”
黎欢点点头,接过小郑手里的房卡,独自往船长的办公室去,并把卡片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船长了房卡一眼,无奈地说“黎,你这样做可能会有麻烦找上门的,何必呢”
曾健一直强调是因为邮轮上的围栏没做好,这才导致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跌进了大海里,船长当然不信,找人去调查现场,黎欢却要求一起去,船长没有拒绝,而后,船长除了在围栏上发现少量抓痕外,并没有其他发现。
倒是黎欢告诉他,附近的摄像头之所以会坏,是因为有吸铁石套在了摄像头两侧,磁性十分强劲的吸铁石,确实能干扰监控的信号,船长派人去,并没有找到吸铁石,黎欢却说,会去找证据,船长那时就知道黎欢跟曾健杠上了。
黎欢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了,反正人又没死。”
了不起被告故意伤人如果曾健还有命告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