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周前才写出三层,按照时间线来说,再连续写出两个密码不太现实。”
许清河接着说,“而且就算她写出来了,我们一步一步解下去就行了。”
只不过他们再次遇到了瓶颈。
这不是陈觉然的真实笔迹,许清河不能进行侧写,只能依靠自身的思维逻辑。
不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摸头石头过河,很不好。
许清河决定休息一会再继续。
他拿出一包黄鹤楼,拆开薄膜,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后把烟盒和打火机扔给刘名远。
“抽不抽?”
刘名远摇摇头,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在窗前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时间不多了,他准备自己尝试尝试。
可是解了半天也没有一点眉目,最后无奈的瘫坐在地上,低着头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
许清河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是当初也有一大波妹子后援团。
上至御姐,下到萝莉。
可怜可娇,可言可甜。
哪种类型没见过。
更何况像刘名远这种小白,喜欢都写在脸上了。
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想看出都难。
许清河想着如果自己是陈觉然的话,估计也会生气。
一个大男人,木呆呆的,喜欢又扭扭捏捏,拿来有什么用?
“在社团看到的她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她了,其实之前我不准备去滑雪社的,要不是室友的怂恿,说不定我就去文学社了。”
许清河斜着瞥了他一眼,这倒也是,一身文青范,写一些软文酸诗才适合他,确实不应该去滑雪社这种冒险类社团。
“社团的人都很好,每次滑雪都会叫我,叫我大胆尝试,特别是觉然,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她私底下真的很温柔。”
说着说着,刘名远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眼睛里泛着光,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样开心。
只不过瞬间又沉默了。
“可是,她现在要走了……”
刘名远使劲的攥紧拳头,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从没有吸过烟的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黄鹤楼点燃,然后猛吸一口,眼睛红红的。
他需要发泄一下。
实在是许清河这里没有酒,不然还能给他提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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