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的青春,都不会是绝对完美的,总会有各式各样的遗憾,让人嗟叹唏嘘。
有的遗憾,是光风霁月下,偶然吹皱池水的春风,虽然风轻云淡,仍让人心波荡漾,却也只是会觉得风也温柔,云也淡雅,月が绮丽ですね”
(月色真美)。
但有的遗憾,是血淋淋的伤口,永远难以弥补的罪恶,一生痛彻心扉的过去。
“生活往往如此,我们是不可能不负创伤地走出人生的竞技场的。”
陆玄呢喃道。
“或许吧。”
柳生面色不变。
“从那刻开始,我才终于明白久间田老师所说的,何为忍者的才能。
要想成为忍者,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审时度势,对自己要有清楚地认知。”
柳生的言语中终于有了一丝情感波动,他后悔道:“可惜我知道地太晚了,当我真正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经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愚笨如猪的田中可以快乐地做一名忍者,而心高气傲的柳生,一步之差,却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
你说我是恨他也好,嫉妒也好,你说我是恨我自己也罢,都无所谓了。”
“那你为什么又要救他?”
陆玄问道。
“救他?只是给他上药而已!”
柳生淡淡的看了田中一眼,冷笑道:“我是不喜欢田中,但我更不喜欢被人当猴耍。”
原来,柳生一郎虽然从在战场上逃了一命,但人也算是废了,他的父亲也不再将其视为骄傲的儿子,可以为之托付家业的继承人。
这本是一个传承已久家族继续活下去的正常反应。
但是,早晨,忍者突然来见柳生,说是要带柳生见一个人,一个他的贸首之雠。
“自从被父亲抛弃之后,我就一直自暴自弃,整日里喝得酩酊大醉,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感。
喝醉了的我,就会破口大骂田中和久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