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今天的确想做攻。
靖逸露出自认为攻气十足的表情,在顾星泽看来就是不折不扣的诱受在撩骚。
两人争执体位的过程中,靖逸一不小心就摸到了顾星泽的裆。
“……你这是在邀请我?”
顾星泽无辜的看着靖逸装大尾巴狼,“迫不及待?”
靖逸瞬间瞳孔地震,心想这小兔崽子的这个玩意儿也太他娘的大了,真的是亚洲人种吗?做受不得疼疯?
打咩,zenzen打咩!
于是靖逸各种挣扎,却被顾星泽同志各种制服。
“……不不不行,我明天可要吊威亚!”
靖逸扑扑大眼睛试图装可怜,“你又没什么经验,万一我痛不欲生呢?”
“啊?”
顾星泽看他哥这种软乎乎的目光和语气更加亢奋,利索地扒靖逸裤子,“不行你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台上唱,也挺好的是吧。”
“……你摸哪儿呢,潜规则啦!”
靖逸握住顾星泽往下游走的手,“别,真的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啊?”
顾星泽眸子一沉,笑眯眯地说道,“那就潜你了,幸运的练习生。”
“夜泽!”
靖逸保护住自己最后一片衣服,被逼急了喊出来这么一句,喊完了就和顾星泽面面相觑。
顾星泽挑眉:“这个名字我也听过很多次了,在梦里我们恩恩爱爱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叫我的,一会儿你想叫什么都行。
顺便说一下我好像梦见过上辈子我们的第一次,从表情来判断你真的没有难受,放松啊,哥~”
靖逸深呼吸,心想说什么顾星泽估计都不会停,于是机智地谈判:“这样这样,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咱俩结束工作了再来行不行?!”
“第一次要有仪式感!
怎么能这么随便??”
“要在床上洒满玫瑰花瓣我才愿意献身!”
顾星泽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在思索靖逸说的话到底靠不靠谱、以及今天晚上做会不会对靖逸明天的表演造成影响。
其实他比靖逸更有仪式感,是个骨子里喜欢浪漫的男人,的确想在床上撒玫瑰花瓣。
大概三分钟后顾星泽松开了按住靖逸的手,靖逸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快速整理好混乱的睡衣冲进了客房,全程连个头都没敢回。
“客房我没收拾,床单在柜子里。”
顾星泽看着他哥的背影又无奈又想笑,心想算了,还是再冲个冷水澡吧,“我帮你弄?”
“知道了!
我自己换床单!
今晚绝对不用你帮我!”
靖逸啪嗒一下关上门,心想今晚绝对不招惹顾星泽。
他仅剩的酒精被这么一折腾也挥发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