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卿卿忽地话题一转,童声里却毫无童真。
朗月早已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不想继续再说下去。
“你不想说?还是你不愿?”
却未想,卿卿还在追问。
“十七。”
“是吗已经这么大了”
卿卿闻言嘀嘀咕咕了一句。
“也是,十二年了该是这么大的。”
他的语气略显怅然。
卿卿又定睛看向朗月,口中念念有词着:“像真像啊”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埋伏在我和萧喜身边,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朗月终于起了冷意,风行术下他卷起风浪以瞬间之势跨越空旷,待风息之时,他手中的剑身早已落下,剑气逼人之处,卿卿仅仅距此分毫。
但让朗月意想不到的是,黑柄剑真身连同剑灵裹挟的层层剑气却伤不得对方半分
“你”
朗月声线微虚,不知不觉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剑气所伤之处,妖物都不得闪避,更何况是人?可是眼前这个药童却完好无损他没有妖气,不是妖物,更不可能是普通的凡人。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神鬼。
朗月逼近他之后才现他身上一股弥漫着极为强烈死气,犹如死物那就只能是鬼物了!
但既是鬼怪,那也应该是飘渺不可见的魂魄状,但眼前的药童却有实体,难道真的是如同志怪古籍中所言是鬼怪附身?
他眸光垂落至地,纵使再怎么捕捉,也寻不到他的影子。
这个世上居然真的有鬼怪神魔!
那为什么之前却无法察觉?甚至是同他朝夕相处的萧喜都没有察觉到半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朗月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混乱地不可言喻。
朗月在抬的那一瞬刚好与卿卿的黯淡的眸光对上,卿卿对他莞尔一笑:“我的玉没了,所以你的玉先归我了。”
于是卿卿趁朗月失魂之时巧妙地朝他腰间探手而去,饶是朗月再怎么身姿敏捷也很难直接忽视掉自己和卿卿的体型差,卿卿正是靠此顺利从朗月手臂下方绕去。
加上朗月的法术和剑气几乎无法伤及到他,所以他很快就将朗月腰间的玉石夺走了去。
几个回合下来,卿卿并未受什么影响,但朗月却看起来不容乐观,本就奔波了一天的他在此时更容易体力不支,更何况对手还如此棘手。
他对卿卿如谜的身份不知,所以在无知应战下他无疑是处于劣势的,而且他能感觉到这个附在卿卿身上的鬼魂是个十分强大的存在,与其交手败阵下来除了以上几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对方经验十分老道,像是练武的老手,也像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力将。
“还给我。”
朗月再怎么体力不支还是尽可能地保持着自己体立如玉的身姿,清冷的声线在此时更是落上了几层严霜。
“若你能把我的玉找到,我就还给你。”
卿卿轻笑了一声,手上还左右晃着刚从朗月腰间夺去的玉扣,十分招摇,极有讽刺和挑衅的意味。
此时卿卿忽地下腰,腰身伏下,一只腿顺其自然地抵着地面朝前划去,腿脚的利索挂起地面上的尘土。
猝不及防之下朗月只好下意识地纵身一跃,但由于他的心中还存着紧张,所以只顾着抵御并没有来得及抓住机会朝对方杀去。
等他回神之时,卿卿正手中卷起阵阵阴风,将屋子里唯一的灯源鼓灭,朗月落地之时见周身漆黑一片全然不见对方踪影。
朗月一直不敢掉以轻心,他犟着疲惫的身体在晦暗无比的密封恐惧内时刻保持警惕,半点精神劲儿都不肯松下。
但无论他多么警惕,他都无法感知到对方具体的气息,也真是这瞬息万变、飘渺无常的朦胧感叫朗月心中波澜四起,此刻他才明白常常被师父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原来未知才是人心最畏惧的事物。
朗月举剑四望时,时间也如水流逝着。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他的额角早被汗水打湿,几颗豆大的汗珠正顺着他前额的几缕丝滴落不止,冷风拂来时掀起一波全身的冷意,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此刻屋门又敞开了,朗月僵在原地,他只见门外有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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