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睁眼,赵念书忍不住捂住了脑袋。
喝多了果然会头疼啊。
宋寒冬从外面进来,“你醒了,头痛?起来吃点东西醒醒神就好了。”
宋寒冬出去后,赵念书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里衣,身上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那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
赵念书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要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却不记得那才是真该死。
想想宋寒冬的身材,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有保证了。
起来洗漱好,其他几人也都陆续起床了。
李想看见赵念书坐在桌前,又想起她昨晚的英姿。
“嫂子你还真能喝,跟我们几个大男人一比都不差。”
赵念书笑,“就你个小屁孩,还男人呢。”
李想不服气,“我怎么不算男人了,我都二十了。”
沈向民帮腔,“你可别这么说他,他最不乐意别人叫他小孩了。”
罗宾道:“他那幼稚样还不让人说啊,一看就没长开。”
李想气死,赵念书安慰道:“没事,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男人至死是少年。”
虽然李想没听过,但很好的被这句话给安慰到了。
其他人也觉得这话有意思,也越发的觉得赵念书这人挺有意思。
几人年龄都没差多少,也都挺合的来,赵念书干脆让大家都叫名字,也别嫂子弟妹了。
宋寒冬接过话头:“吃过之后就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吧,一会儿直接拉走。”
“拉走?拉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