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的九月,正是如今阳历的金秋十月,江边被钓鱼爱好者占领。
郑旦大约是命不该绝,穿过湍急的一段,竟搭上了一段浮木,在江上漂流了整整三天,顺流而下,穿越了大约六百公里,于第四日清晨,飘至岸边,被几个钓鱼佬救起。
郑旦猛咳了几声,吐了几口水,幽幽转醒,只听着周围几人喊着,“醒了,醒了。”
待脑子清醒,郑旦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还是穿着那缎袍!
郑旦颓废的垂下了手。
还在大雍!
再没有比此刻,更觉得这滴心头血,烦人了。
郑旦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眼神空洞,神情木然,活像一具尸体。
嘴里喃喃着,“饿……”
救了郑旦的几人,手忙脚乱的给郑旦喂了一些吃食,扶了郑旦靠在树边……
忽的一阵人声嘈杂,郑旦身边的人也散了个七七八八。
便见一人过来,踢了郑旦一脚,不耐烦道:“起来,起来。”
随后站定,清了清嗓子,“咳,咳,都听着。
朝廷的一位侯爷于三日前落水,朝廷搜救无果,现命沿海各县组织打捞。
知府有令,民间有船的出船,有人的出人。
去府衙登记。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不要影响打捞船和打捞队作业。”
说罢,那人又踹了郑旦几脚,骂着,“哪来的酒鬼,赶紧给老子滚蛋。”
信步而去……
先前救了郑旦的一人,见那州府的人离开。
看着郑旦,问道:“你不会就是那落水的侯爷吧?”
闻得此言,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几个钓鱼者,又重新走回郑旦身边。
“哎呀,肯定是了。
你们看,他穿的这绸缎。
咱哪见过。
还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