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是没观察到这一屋子人的不自在,只是在心里想,这阿旭是不是有病,平时一个劲儿的欺负修容,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他倒做起君子了。
难不成被修容传染了?想着便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轻笑不要紧,吓得屋里一众人等,全都扑通跪了下来,惶惶中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帝无奈道:“都起来,没你们的事儿。
都打起精神候着。”
“是。”
众人惶恐。
“皇上,酉时了。
您是不是也稍稍休息一下?明儿还得上早朝。”
徐公公试探道。
“朕不累。
朕想陪着修容。”
皇帝说着,起身回了内室。
萧旭和皇帝都是彻夜未眠,郑旦倒看着像个没心没肺的人,躺在宽大的龙床上,一睡睡到了第二天。
甚至,一睡,睡了一个月……
萧旭是日夜陪在郑旦身边,除了消息署,其他事务都交给绿缇去打理了。
每日除了早晚两次喂药,便是给郑旦念念话本,擦洗身体。
没想到的是,皇帝的卧龙殿,睡的不是皇帝,而是郑旦和萧旭……
这一个月,皇帝是整顿了朝纲,肃清了民间一些组织。
当然,本来是纵容了成王私放盐引,贩卖私盐的行为。
这一下彻底根除了同党,还立下了规矩,谁敢打盐引的主意,谁死!
倒还是以王爷的规制为成王办了丧事。
成王的相好原来是国舅爷的二儿子,国舅爷虽痛失爱子,但也无可奈何,谁让他的儿子也参与了此事,丧事也是不敢大操大办,甚是憋屈。
最无奈,深受牵连的当属皇后,失了个侄子不说,还背了个教导家人无方,引诱成王犯罪,最终还导致郑意侯昏迷不醒的罪名。
宫中一度传出可能废后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