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呀。
我想我这辈子是跟不上这火星生物的思维模式了。
和李小崇会合后,我们马上赶到钟馨童住宅,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忙里忙外的警察。
住在附近的街坊们从四面八方陆续聚集过来,站在拉起的警戒线外,热烈地讨论着里面发生的事情,其中不时传出“死了”
、“自杀”
、“烧炭”
等字眼。
因为协助警方抓获了恶鬼,我们现在也算有点人气了。
刚挤到警戒线外,一个守门的警员就认出了我们,把我们放了进去。
这种特殊待遇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进入案发房间,一种令人窒息的炭烧味道扑鼻而来,光线穿过玻璃而跳跃在尘埃中。
一走进这个房间,便能感到一阵慑人的压迫感,每一次呼吸之间仿佛都能感觉到肺里残留下的死亡气息。
尸体仍僵直地坐在地板上,上半身伏在床上,看起来就像一个醉酒的女人睡着了,但脸色白如纸,嘴唇发紫。
床边放着一盆熄灭的炭。
鉴证科的人员有的戴着手套,检查着每一个细微的地方;有的正在对尸体拍照存档;还有两个刑警站在一旁,用手帕捂着口鼻,向最先到达的警员询问情况。
听说我哥又被派去调查新的案子了,所以这会儿他没出现在这里。
不过没他在更好,我们赶紧竖起耳朵细听。
那个首先抵达现场的警员将情况讲得很详细:“在七点五十分左右,110报警中心接到管家阿银的报警电话,七点五十五分,我奉命赶到现场。
根据管家阿银的证词,她今天早上七点左右做好早餐,曾经上二楼叫钟馨童起床,但房间里没人回应。
她当时没有起疑。
然后到七点四十分左右,她再次上二楼敲门,结果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声息。”
“那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才报警的?”
其中一个刑警问。
“嗯。”
警员回答说,“阿银说,她当时看到门缝里塞着一张扑克牌。”
扑克牌?听到这个词,我们的神经随即绷紧。
实在不能怪我们反应过敏,毕竟这段日子以来,扑克牌已经多次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它就像是死神的标志,总伴随着死亡而出现。
我脱口而出:“不会是方块9吧!”
被我打断谈话的三个警察齐刷刷地望过来,其中资历最老的那个刑警大叔立即皱起眉头,指着我们:“喂喂!
你们这些小孩子来这里干什么?守门口的居然把你们放进来了?岂有此理,出去出去,不然把你们抓起来哦!”
“别这么说嘛!”
李小崇嘻皮笑脸地说道,“我们也是来帮忙破案的啦!”
“胡闹!”
刑警大叔很严肃地呵斥道,“这儿可不是你们中学生玩侦探游戏的地方!”
被他如此斥责,李小崇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噤若寒蝉地站着。
刑警大叔走了过来。
随着光线越来越亮,他的脸也清晰起来。
他身材瘦削,大约五十岁左右,穿着灰色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