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风摇头,道:“不会,不会的,那两位就是争得再厉害,也不至于引狼入室,找突厥人,不会的,找突厥人有什么用?没用啊,这等无无用功,那两位不会做的。”
“利令智昏!”
蒋世伦还不客气的戳破了卓逸风的侥幸,道,“当年魏哀帝昏了头,大敌当前之际逼死太子,哪里会有昔年惨剧,当今天下无人能敌令狐少卿,那两位若是被逼急了,想要扳倒大理寺也不是不可能。”
“不会的!
景王与怡王再怎么相争也是争李家的天下,这么个玩法……不会的,哀帝前车之鉴,近在眼前,景王与怡王再糊涂都不至于再到覆辙的,不会的。”
卓逸风有些惊慌的连连摇头。
蒋世伦看着卓逸风那副模样,则是冷笑不语。
顺昭寺,一处在杭州与长安连同的官道旁的普通寺庙。
是夜,顺昭寺屋顶有砖瓦踩踏之声作响,已经睡得有些迷糊的严瑾睁眼,瞥了眼,道:“怎么了?”
比严瑾早片刻清醒的张献忠此时已经从惊醒的状态再次变得迷迷糊糊的了,听到严瑾的问话,困得迷迷糊糊的嗓音道:“没事儿,比武……睡吧。”
严瑾听到比武两个字,“哦”
了一声,转身用被子蒙头接着闷头大睡去了。
屋门口,趴着窗台看家的阿傻,精神奕奕,口中呵呵有声,正傻笑着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若是仔细听,似乎能听到“漂漂”
两个字。
屋顶上,沈方良的长剑未曾出鞘,基本上他现在就是在将他那把橙武当烧火棍再一面倒的在殴打他的对手,那个对手,其实沈方良根本不想把称之为对手,因为实力实在相差太多了,虽然对方从身形上看去和现在他这具身体的年岁相当。
把长剑当棍子使用,把眼前满是稚气的小伙子暴揍一顿,看着对方鼻青脸肿满是气愤不甘的抱拳施礼,认输投降,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虽有一败,但后会……”
“后会有期”
四个字还没说完,已经被沈方良一“棍子”
给敲回去了。
那少年被这一“棍子”
打得有些懵了,也有些愤怒,道:“玉面神剑!
我已经认输了,你怎么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