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一丝苦笑,痛惜道:“如此行径,即便成功,又有何趣?”
随即又冷哼:“真是不自量力,蓝二公子何许人?岂能是你们虞氏可以染指的,如此伎俩,真真是自取其辱!”
虞紫鸢刚刚平复的怒火再次燃起,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江枫眠,你不要左一个你们虞氏,右一个你们虞氏!
你不要忘了,你的儿女身体里流的也是虞氏的血脉,这一点你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你!”
江枫眠一甩衣袖,咬了咬牙,良久有些悲凉道:“今日之后,只会把阿羡推得更远!
真是时也命也!”
“哼!”
虞紫鸢轻蔑道:“即使没有今天的事情你觉得魏婴还会再听你的吗?在祠堂里一个誓言他都不愿意发,而为了姓蓝的,他可是几乎拼命!
江枫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虞紫鸢!
你休要再提!”
江枫眠一声低喝。
难得的虞紫鸢竟然没有发怒,反而嘲道:“被我说中了是不是?真是可笑!
当年魏长泽半途离开了江氏,如今他的儿子翅膀刚硬,竟然也选择离开,和他爹一样,都是那么忘恩负义……”
“嘎吱”
门扇突然被推开,江厌离一脸泪水站在门口。
“阿离!”
虞紫鸢一惊,连忙上前,关切道:“阿离,你怎么了?可是子轩有事?”
江厌离蓄满泪水的眼眸充满了无助:“阿娘,求您,莫要再伤害阿羡!”
虞紫鸢一怔,一脸错愕:“阿离,你是在指责我吗?”
江厌离不语,泪水却是源源不断。
虞紫鸢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声音很轻,却也失了温度:“阿离,你何出此言?今天你也看到了,魏婴是如何对待我的?他可有对我半点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