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说让我帮忙带着可儿,不是想要抛弃她的吧?”
“我怎么可能会抛弃自已的女儿!”
杜漫宁惊呼一声,有些搞不懂的望着南宫寒有些阴郁的脸,南宫寒冷冷的勾起了嘴角道:“你带着孩子想要和丁权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把孩子当成了拖油瓶,恨不得立刻甩掉。
杜漫宁愣愣的看着他,半晌之后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南宫先生……你没事吧?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
南宫寒又是冷笑,杜漫宁切了一声,撇了撇嘴道:“你想的太多了,上一次你强迫我跟你去澳洲,去了回来之后,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丁权找上了我,他抓走了我的母亲,目的是想要和我结婚。
老妈说他是爸爸的义子,想要吞夺爸爸的财产,所以才会盯上我,我是担心孩子跟着我有危险,看到你还很疼他们的份上,然后才将孩子们交给你的。”
南宫寒不说话,但是眸子中的寒意却淡了不少,杜漫宁为什么会让丁权盯上,自已在清楚不过的了,是他!
是他放出的消息,说是杜漫宁伙同自已杀了他的父亲,目的也就是想要瓦解沈霖的势力,只是他没有想到,杜漫宁会这么相信自已,会将这些告诉自已。
在她那信任且毫无防备的眸子中,南宫寒有些难以自处,他别过了脸,声音有了丝温暖的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真正的身份是沈家小姐?那你并没有想和丁权在一起?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已是丁权的未婚妻嘛?”
“呃!”
杜漫宁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戏谑,想到自已前不久嘴硬的话,忍不住有些脸红,她暗自的平复了好几次自已的心跳,然后才轻声的道:“我……当时也是被迫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也怪不得我的……要不是你让我去澳洲,也可能根本不会有这种事情,你要对我负责!”
杜漫宁有些负气的说完,但是没想到话竟然卡在负责这块儿,想到前不久他们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南宫寒对自已的误解,杜漫宁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白,不自在的别过了脸去。
“真的想让我负责?”
南宫寒的声音轰然在自已的耳边响起,因为他离的太近,语气中带着的温热喷在杜漫宁的耳边,引起了她猛然的战栗,被自已这样的反应弄的大囧,脸上的红润更是漫上了脖子,南宫寒被她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给逗笑了。
杜漫宁听到南宫寒低沉的轻笑,整个人更囧了,也不知道是急的没了理智,还是看不得他那种笑,杜漫宁转过头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笑?笑?笑啊?看你怎么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南宫寒不笑了,但是蕴了笑的眸子还是盯着杜漫宁看,车子上柔和的灯光造就了奇异的气份,加上杜漫宁那种话,还有那彼此相贴的身躯,那夜的情景很自然的全都回到了两个人的脑中,杜漫宁也觉的有些过了,慌的想要缩回了手。
可是南宫寒却比她更快一步的握住了她的手,抵在自已的嘴边轻吻了一下,杜漫宁的身子一顿,缓缓的起了头,就看到南宫寒的眸子很深很深,目光紧锁在自已的身上,灼灼的让她觉的浑身发热,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但是不动还好,一动两个人相贴的身躯竟然传来舒适的酥麻。
南宫寒眸子里好像烧着一把火,声音低哑的道:“真的想要吃掉我?”
杜漫宁的脑子有些发懵,但是南宫寒一再的问句让杜漫宁有些急了,在加上心头曾经的委屈,顿时让她兴起了恶作剧的心情,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媚笑,伸出了五指抚上了南宫寒的脸,仰首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是挑衅性的一吻,她只浅尝,然后立刻就往后撤开了身子,只是杜漫宁忘了,身后就是座位,而就在下一秒,嘴唇立刻被一个温热的嘴唇给堵上了,再下一秒,她不知道南宫寒伸手按了一下哪里,她只觉的身子一空,自已的座位直接塌陷了下去,紧接着身子一沉,南宫寒压了上来。
“呃……别这样!”
“你自找的。”
南宫寒的声音有些粗哑,他的五指穿过了她的长发,让杜漫宁整个人更加的昏沉,似乎除了热的身子和粗重的呼吸声,杜漫宁再也感觉不到其它。
看到她亲闭着双眼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南宫寒低笑一声,他伸手扯开了自已的衣领,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身躯,他贴上了她,笑着拉开她的双手放在自已的胸膛上,引导她。
他的肌肤略黑,但是却很紧实很光滑,一开始杜漫宁有些害羞,有些不敢,但是禁不起他刻意的讨好,最终忍不住好奇的开始摸索起来,他的腰侧很软,凉凉滑滑的很舒服,杜漫宁的脚一勾,身子微微的往下一缩,然后来到了他的身前,轻吻着他……
南宫寒的一手撑在了她的身侧,另一手侧解开了她的衣扣,车内的空间很小,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引来他微微的战栗,这让她非常有成就感,坏念头一出,再也无法阻止,她的双手如同有意识般的游走,指尖所到之处给他带来阵阵蚀骨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