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让走就赶紧走呗,大家点头哈腰的说着“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然后便一窝蜂的涌进镇里。
小孩和歪丫没头没脑的跟着他们一块进去了,连自己没地方去这种事都忽略了。
也不是忽略吧,就是记得也不敢说。
太寸了,这些人的家都在镇里头,没有一个往外跑的。
小孩和歪丫开始还跟着他们一起跑,后来人越来越少,不是拐进巷子回家了,就是钻进胡同了,到最后只剩她们两个……以及大街小巷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整齐林立的官兵。
要完!
小孩和歪丫想哭。
早知你们来,我们就不来了,今儿你们来,明儿我们再来,这样间错开来着,不至于丢了命,也不至于没去处,岂不是更好嘛?
她们在街上绕来绕去的,成功的引起了官兵们的注意。
一个盔甲略有些不同的官兵,从路边的铺子里出来,向她们走来,小孩和歪丫往后退了两步就退不动了,身后……也有人,而且……铠甲真的很凉。
已经懵了的小孩,像一个欠登,伸手扣了扣人家身上银亮的甲片,还敲了敲。
“好结实,这是什么?”
歪丫不可置信,脑袋一顿一顿的看向她:“你疯啦?你问那个干什么?”
小孩:“……是哦。”
她问那个干什么?
两个孩子无措的,一人盯住一个官兵。
他们也有一个册子,一边翻一边看她们的脸,似乎在确认些什么。
最后小孩和歪丫清晰的听到那被抠了铠甲的官兵说: